虽然已经当过一次守财奴,死了都没花了那些钱,但是现在她还是想赚大钱。
头上挨了一记,靳啸寒好笑地问她:“想什么呢,想得流口水了?”
饶雪空切了一声,她才不会傻傻地真去抹嘴角,她不可能流口水的。“如果你想去找师父,别忘了带上我。啊,不对,现在可以先让韩渐离去找人造船。”
靳啸寒哪里想得到她一下子想那么远,连造船都想出来了,忍不住笑道:“大昱和花朝有船。”
“你傻呀,”饶雪空摇了摇头:“现有的船肯定不怎么样,咱们要改进,要更大更稳更快更结实,这个大将军肯定就不懂了,还是等我抽时间去画些图纸出来吧。”
她不会造船,但是她知道一些如何让船走得更快,更坚固,甚至更实用的设计。倒是可以试试,就算不去海外,他们以后有时间出海去玩玩也行。
就在他们边谈着天谈着地地急赶向东北山脉时,韩渐离正无奈地被两个女人天天围着闹得头痛。
这两个女人,自然一个是花兮夜公主,而一个就是他的亲妹妹韩可亲。
花兮夜闹着要与他成亲当韩夫人也就罢了,也不知道韩可亲是怎么想的,竟然相当赞成,天天给花兮夜出主意,帮她接近他。
这一天,就在韩可亲的帮忙下,花兮夜就进了他在花沁这边刚建造完毕的酒坊里,他推开门的时候,花兮夜正可怜兮兮地站在一地的酒液中眼眶发红地看着他。
“韩大哥,对不起,我,我,我不小心把酒坛打碎了......”花兮夜泫然欲滴,样子楚楚可怜。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以前她觉得自己至少是挺聪明挺能干的,但是一摊上有关于他的事,她脑子就变笨了,手脚也变笨了,总是出这样那样的状况。就像刚才,她明明只是想替他看看这坛酒的香味出来了没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脚下一滑,她想着找着力点撑起,结果反而将这酒坛推倒了。
韩渐离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算了,公主,你没受伤吧?”他酿酒本只是因为爱好,并不想靠这个赚银子,酒洒了,再酿就是。
“韩大哥,”花兮夜立即吸了吸鼻子,跑到他面前,抬起头看着他:“东西大军惨败,我听到皇兄说,到时东图和西贵有可能派使臣来求和,你觉得有没有可能?”
“或许吧。”韩渐离从她身边走过,去收拾地上的酒坛碎片。
花兮夜跺了跺脚,压下心里的委屈,又道:“当初,西贵的李慎天就曾经向父皇求娶于我,你说他现在会不会,会不会......”
“公主,”韩渐离打断她,微笑道:“当初,西贵对于花朝来说是强国,他的求娶国君和太子尚且没有答应,何况现在西贵吃了败仗,而且李慎天已经有后,怎么可能还来求娶于你?公主不必担心了。”
“可是我现在年纪不小了,父皇也已经想着替我指婚了......”
“那不是正好,贺喜公主。”
花兮夜咬着牙,跑了出去。一直躲在外面听墙根的韩可亲立即追了上去,在外面拉住了她。
“公主,你跑什么呀!”
“你哥哥简直就是油盐不进!”花兮夜苦着脸道:“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父皇已经跟我说过了,过了年就要考虑我的终身大事,到时容不得我胡闹!”
“公主,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招了,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试。”
“什么招数?”
韩可亲踮起脚,在她耳边细声地说着她的主意。
在年终于到来之前,饶雪空带着花朝大军,与靳啸寒带的大昱军一起,在东北山脉再次大败想悄悄潜入的另一股东西大军,双方经过三天三夜的厮杀,士兵的血染红了东北山脉,最终,东西大军投降。
花朝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