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过这次,咬牙坚持过來,我跟你结婚。”
“晚了…我心里…有人了…!”
孟子凡全身被雨水浸透,摇曳的走在雨中,眼珠通红,和鸡肠的对话,仿佛平常的嬉闹,但是身后的二十多人,沒有一人愿意插嘴打破这种看似嬉闹,让人无法理解的对白。
与此同时,偏头县通往魏家庄的大道上,张乡德驾着马车,一脸幸福模样,他哼着小曲,而魏春娇坐在车蓬里,数着从江南买来的东西,如何分给自已的哥哥和朋友。
晚上,怡红院灯火辉煌,不时传来嘻闹之声。王金童带着詹天养走了进去,刚到门口,就有两个姑娘走了过来,笑道:“大爷,快里边请。”
“找个朋友,你忙吧,不用招呼我。”王金童支开姑娘,看了一眼大厅内的一张桌子旁,正在跟好几个老娘们扯犊的曹子杰,曹子杰点了一下头,背着手,右手比划出了一组数字。
王金童点了点头,直接带着詹天养,奔着楼梯慢慢走去,走到三楼,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王金童微笑着敲了敲门。
“谁啊?”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屋内喊道。
“姐,我是楼下大茶壶,给大爷倒点茶水。”
“还挺会來事儿,等会。”娇滴滴的声音再次说了一句,随后等了不到一分钟,屋内传出一阵脚步声,门缝开启的一刹那,王金童猛然转身,对着她的身体一点,对方不会说话也不会动了。
王金童走进屋内,正看到一个壮汉坐在床上,要下地取墙上的配刀,王金童上前一步,按着壮汉的脑袋,将刀尖顶在他脖上。
“认识我么?”王金童死死盯着他,咬着牙问道。
“霍老大赌场的王金童?”
“说说吧,我媳妇让你们抓哪去了?”王金童平静无比的问道。
“王金童,混到咱们这个层次,沒有一个傻子,都是明白人,你不用用对付小混的方法对付我,我也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能告诉你的,你问啥我说啥,不能告诉你的,你打死我也沒用,明白么。”牛瑜被顶着喉咙,但很平静。
“于海山去哪了?”王金童昏迷了三天,醒过來之后,一直就沒再睡,眼睛里全是通红血丝,脸色有一抹病态的惨白,有点渗人。
牛瑜看着王金童缓缓道:“沈中豪被砍,然后我们跟你们合谈以后,于海山让我们暂时都别抛投露面,他说霍老大肯定不会就这算了,况且,他自己也不想就这么算了,所以大家都出去避风头去了。“
王金童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就是那天在魏家庄附近的人影,怎么越看越像是牛瑜,王金童道:”那天是不是你去魏家庄了?“
”是“
”去那什么事?“
”踩点,杀张乡德。“
”噗“
王金童手一捅,刀顺着牛瑜咽喉就捅了进去,牛瑜连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死了,王金童小跑着走出房间,看了一眼守门的詹天养,道:”走。“
到魏家庄必过的一条小道旁的荒地内,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一男子死死盯着外面这条小道,当看到张乡德驾着一辆马车缓缓从这里经过时,声音嘶哑的说道:“哥几个,准备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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