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让她上阵,她这瘾过不了,岂不是一直不会走了,师里坐着这样一位大神,我打仗也不爽利啊!”
“公孙义啊,贺兰教头是要去过瘾的,等她发现,即便到了骑兵师,也过不了这个瘾,想来定会索然无味,那个时候,她自己都会走。”许原意味深长地道。
“教头一走,那四百多黑衣卫便完整无缺地归了我们。”公孙义眼睛一亮。
“不止,贺兰教头在你哪的时候,你还得拐带都会她替我们训练更多的黑衣卫!”许原嘿嘿地笑着,“这里头的关节,你自己把握。总之,贺兰教头到了你哪里,就是你骑兵师里的神,高高地拱起,但她想要亲自去冲锋陷阵,却是万万的不行。”
“我明白了!”公孙义得了这番指点,兴高采烈的离去。
就在第一军骑兵师上上下下拭目以待,满怀期望地等待着他们的新师长的时候,贺兰燕正在自己的屋内娇羞难抑,昨晚一夜的疯狂,让她到了此时仍然双腿发软,浑身酸痛,连挪步都有些困难。
看着眼前那一堆已经变成碎布的衣物,贺兰燕不禁又羞恼起来,昨晚她去高远哪里的时候,身上穿着的却是匈奴女子的传统服饰,被高远暗算了一把,拖到了床上不得脱身,那个时候,这些衣物不免成了二人之间的羁畔,可恨高远那小子笨手笨脚,弄了半天也解不开衣裳,最后竟然亮出了刀子,那把薄薄的刀片几乎就是贴着肌肤将她从内到外的衣裳一剖为二,然后在高远的手中,变成了现在的条条缕缕。
“这个该死的家伙,可真是粗鲁!”贺兰燕将衣物揉成了一团,狠狠地掷在了床上。一夜疯狂之时没有多想,等到了今天早上,才发现自己出不得门了。高远也是一筹划展,最后不得不出去偷偷叫来了上官宏,然后上官宏又去找了苏拉,这才替自己拿来了换洗的衣裳,想想苏拉进门时脸上古怪的笑容,再想想临去之时上官宏那诡异的有些扭曲的脸庞,贺兰燕便觉得以后是没脸见人了。特别是自己离开时,几乎挪不开步子,全靠着苏拉搀扶着,才忍着疼痛回到了自己房中,一躺下来,便困倦难当,一觉睡到了午后。
今天应当是自己去第一军骑兵师报到的日子,可是自己这身子,却怎么能走出去?想了想,贺兰燕干脆重新回到床上躺下,管他呢,便让许原他们等着便是了。
贺兰燕没有去,许原,公孙义等自然是等了一个空,公孙义虽然白白地等了一天,但心里却着实欢喜,贺兰教头果然不在乎骑兵师长这个位置,等她老人家在这里呆腻了,自然便会扬长而去,而在她老人家在骑兵师的时候,自己就只有两件事,第一,是让她尽快地呆腻了,第二,便是尽可能地从她那里榨取些好处来,两件事,不论做到那一件事,许军长都会喜出望外,而第一件事,则是会让都督喜出望外。
这可真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啊,等贺兰教头玩腻了离开的时候,第一军骑兵师的实力,必然会远远超过洛雷那小子的部队,或者可以与贺兰雄麾下的骑兵主力师一较短长呢。
想着异日的光明前景,再想想今天已经来报到的黑衣卫,公孙义便觉得浑身是劲,贺兰教头没有来,可那四百多黑衣卫却是准时来报到了。
贺兰燕放了第一军上上下下一众人的鸽子,高远却是一大清早便带着上官宏出去视察了,天气已经冷了起来,说不定什么时候都会飘下第一场雪来,第一桥虽然已经完工,但还有许多善后的工作要做,桥两头都得建进堡垒来,用以保证大桥的安全,这个工作,刚刚开始,而且必须要在年内完成,到了来年,战事一拉开,这座桥不定就是颜乞的攻击重点之一。
如今先锋城,统万城这两点之间,已经多出了无数的屯田村庄,军人们已经慢慢地从屯田事务之中脱身出来,开垦出来的良田其本都交给了这些后来的屯田百姓,他们初来乍到,无论是住处还是日常用品,都是奇缺无比,有许多人,还住在帐蓬里,这对于习惯了住房子的内地百姓来说,相当的不习惯。
腾出空来的军队,正在加班加点地建造房子供这些百姓居住,今年肯定还有后来者,必须提前做好工作,否则到了寒冬腊月,便是大麻烦。
一连视察了几个新村子之后,已是到了饷午,红衣卫们纵马草原,却是撵了不少野兔狍子野鸡等野味,加上火烤了,洒上点盐马,再就着一点烧酒,便是无上的美味。
“上官宏,你今儿个半天,动不动就看着我傻笑,是个什么病症啊?”一边嚼着鲜美的野鸡肉,高远斜睨着上官宏。
“这个,这个嘛……”上官宏期期艾艾,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然后在高远很是威严地嗯了一声之后才赶紧道:“我是想说,我对都督的敬仰之情犹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
“说人话!”高远立即打断了他。
“都督,你可真是威武啊,贺兰教头这么生猛的女子,居然也让您收拾得这样狼狈!”上官宏立即便口吐真言。
高远扬声大笑,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人不得意于有这样的评价。
“当然威武!”他得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