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鸣目光炯炯，微微弯腰，望着王夫子。此刻，他当然知道王夫子的九神印就是说给他们这些人听的。

不能弯腰，更不能跪拜，还不能让帝都人觉得越州人没有礼数，九神印是唯一的选择。

王夫子虽没有教王鸣大道，却传他善巧之法，当得王鸣微微弯腰。

孺子可教，王夫子心道，手捋颌下长须道：“人皇印是有的，只是一直在传说中，有手法和心法，唯有两者结合才能施如法的人皇印，而久持人皇印据说能叩开人皇墟。”

“人皇墟？”王鸣来了兴趣，直觉告诉他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人皇墟是人皇死后所化，不同于界也不同于洞天，只有有缘者才能进入。”

有缘者才能进入？王鸣心中一动，看来这人皇墟跟妖皇墟是同类的空间，都是由各族大德大能死后所化。

这有些像盘古开天辟地死后的传说，那么凭什么化作一个空间？这其中包含了什么道理？

“功德所化。”张霞举就像是知道王鸣的心声，传音过来。

王鸣有豁然开朗之感，原来如此。

功德啊，没错就是这个。

修道者，日行一善，就是积功德。

遇明师，修大法，都要有功德在身。

王鸣看了张霞举一眼，为何张霞举胡明白这个道理？王鸣念头一转，有些明白过来，张霞举的梦界修行起身走的就是功德路线。果真如此的话，那张霞举明白所谓各种圣墟都是功德所化也就难理解了。

王鸣深鞠一躬，道：“小子受教了。”

王夫子依然以九神印回礼。

中殿夜讲结束，一行人各回各房，王鸣召集众人开会。

“方士玉，你外面不要想去，外面很危险，所有的都放下，一心在后院修炼五雷拳。”王鸣一眼看出方胖子那颗驿动的心。

方士玉额头滴汗，点头答应。

“宋缺，明天你找一趟秦无仙，他应该回帝都了，打探两方面的消息，一是秦仙儿有没有消息；二是各参加大比各战队的详细情况。”

宋缺连忙点头。

开完会，时间差不多子时。王鸣带着张霞举偷偷上了中殿楼顶，周围布好云阵，王鸣全力辅助张霞举梦芒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