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鸣很难想象帝都会怎样，因为人心最难以预料。

这时，天要亮了。

王鸣的云眼升到百丈的高度，已经看到遥远的东方地平线上第一缕阳光将要破空而出。然而就在这时，王鸣非常“不情愿”的做了一个人皇印。

王鸣脸上的表情如同便秘，这是附近有人在施人皇印。一瞬间，王鸣从室内消失，下一刻他只身人皇墟。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双足踏入人皇墟，之前无论是站在哪里，是雷城还是海城，是越州还是帝都，他都清晰的知道他所站立的大地其实是一个球面。但是在人皇墟，王鸣云眼所见却是一个平面，一个广阔的不知道边界的平面

虽然他们每一个个体都是立体三维的，但是就整个人皇墟世界而言，却好似是二维平面的。

王鸣看到了定天碑。

虽然有心理准备，王鸣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

实际上定天碑也就百丈高，但是王鸣却感觉到这石碑已经直插云霄，像剑更像长矛。

定天碑下是一老妪，王鸣并没有见过，但是感觉有几分熟悉。

老妪身穿白袍，如果在帝都大街小巷行走那就是一个平民百姓，不会惹人注意，但在这里，王鸣清晰的看到老妪脑后有一道光圈，跟王鸣从前看过佛道神仙谱图里一样。

神尊？！

脑后有光圈这是神尊标志性的东西。

“你可以叫我菜婆婆。”老妪开口了。

“什么？”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住在越州王宫里，那里有一个单独辟出来的菜园，我再那里种菜，人们都叫我菜婆婆。”

王鸣拱手施礼，道：“在越州时，我曾听说卓家的大武神也来，但是没有露面，想必是被前辈拦下了。”

菜婆婆淡淡一笑，道：“不值一提。”

“皇上怎么样呢？”

“他很好，但是一时半会他也出不来。”

“借机突破？”王鸣试探的问道。

“你很聪明。”

王鸣不作声，心道站在你的立场可以这样说，估计这阵子对外都是这样宣称，而实际上呢？搞不好就是没办法才被神塔收进去，被炼化只是早晚的事情。

“那塔叫雷火塔，是神界五雷宗的圣器。”

“我刚刚才知道。”王鸣坦言承认。

“神界五雷宗其实跟人界五雷宗一样的命运，早在千年前就被神界其他宗门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