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苏暖接收到一条短信，她依照短信所指的地方，来到天外山中，一处隐秘之所。

这是处破旧的宫殿，里面有着古老的壁画，这里被宗门保护起来，里面的古迹，有保留的价值。

苏暖穿过满是裂纹的地面，缓缓走了进去，在里在，光线昏暗，有一块石碑，正静静耸立在最中间位置，石碑表面雕刻着一些天魔图画。

在石碑前站定着，久久未动。

忽然，有一阵风吹扶过来，吹起苏暖的发丝，接着，有一双大手揽住苏暖腰间位置，那手慢慢收紧。

“放肆！”

苏暖怒起，身上在一瞬之间，爆发出强大的炎火之力，她的眼，皮肤，头发都在发光。

而那双手的主人，则在面对这强大炎火之力下，不得不快速收回不老实的双手，他飞出十丈远。

“哈哈，好大的脾气，这可不太像你了。”江如故哈哈笑着。

苏暖没有回头，只淡漠道：“我是什么脾气，师叔还不明白，再敢对我手脚不老实，就休怪我不讲情面。”

“情面，你竟敢如此跟本座说话！”

江如故一闪身，再次出现到苏暖身侧，他低下头，在苏暖身上嗅了嗅：“真没想到，我们能以这样的方式，再次相遇，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暖侧过头看他：“师叔找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么，如果是这样，师侄我就先走了。”

“别急着走，你看你是怎么跟为师说话的，一点也不可爱了。”

江如故拦在了苏暖面前。

“这么说，莫非，你已经恢复了记忆？”苏暖看着面前的江如故，仔细观其眼神，十分熟悉，这种眼神不会忘记，实在太认得了，跟曾经的波刹多一模一样。

“没错，为师已经恢复记忆，没想到为师已经死了三万年，这个世界，居然已经大变模样，真是充满惊喜的时代。”江如故面上惆怅与兴奋交织。

“这不可能，你已经死了，灵识已灭，就算转世，也只是一个空荡荡的神魂，没有灵识在，你也不在是曾经的波刹多。”

苏暖皱了皱眉头，灵识即自我，人死之后，神魂轮回，再世为人，其神魂中也不再是原来的自我，而是被另一个新的自我取代。

如此，许多修士宁愿死后转修鬼道尸道，也不愿意轻易进入轮回之中，一但进入那神秘莫测的轮回，灵识就将不在，自我真正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