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副会。是指月月姐啊?她该是从国外回来的路上吧。”
“回来?”卉儿下意识地重复了一下,可心思地已千转百回。
张月月倒底为什么突然从国外赶回来?记得之前舅稍稍提起过,她因为被迫放弃现有的公司,与家里闹翻才到海外去的,怎么突然间又回来了?张家有什么变故吗?
雷宝春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拉关系的表现机会,腆着脸也不等卉儿再问地就噼里啪啦地说道:“是因为她的堂妹,就是那个被强……,被那个啥了的张束束。”
雷宝春刚要说那两个字,发现对方可也是个女子,忙改了说法。自己百无禁忌,可不等于女王大人没有,小心为妙,为了工作室,为了头盔,小心驶得万年船。
“不是和你们家那个已经解除了婚约了吗?”卉儿有点疑惑地问道,对于张束束卉儿并不在意,但对于张束束那个自己只见过一面的母亲,卉儿却一直有点忌讳,一听这事有关张束束更是要问清楚。
“哼,再残花败柳也看不上我那连吃喝嫖赌都不行的堂哥。”雷宝春很不屑地把自家兄弟给贬了一回。
“人家当娘当哥的回来了,一回来就弄得鸡飞狗跳。这不,看上更好的了。”雷宝春酸溜溜地答着,现在这时代就是拼爹拼妈拼哥的时代,自己真是没赶上好时候啊:“因为前面的张家对小姑娘不地道,惹着人家现在变厉害的妈和哥了,揪着月月姐的父亲算帐。这不月月姐才急着赶回去救火。”
卉儿一道寒光扫过,真正是阴魂不散:“那个张束束的母亲和亲哥怎么突然厉害得连张家老爷子也压不住了?”
雷宝春哧了一声:“厉害?就那连个游戏都玩不利索的家伙能厉害到哪里去。只是圈子里说,他妈离婚后改嫁了一个很厉害的人,说是传说中那种家族里也是顶尖的厉害,张家吃罪不起。”
说到这里,雷宝春不觉有些冷得浑身抖了抖:“说不定嫁了一个千年老妖怪也不一定。可怜那么一个貌美如花的熟妇就这么,这么没了。不过,这牺牲也值了,现在张束束那种臭名在外的败柳之质竟然还想着嫁到管家去,你说是不是痴人说梦话?”
“什么,管家!?管纪浩?”卉儿前面听着还不觉着什么,可一听到“嫁到管家去”的话,立刻想起来那个张束束对管纪浩可是爱慕不已的,就是瞎子都能看见。
“听说,已经去过管家一次,被管纪浩的妈差点用扫帚给打出来。不过,还没死心,正折腾呢。这事也没多遮掩,现在京里几乎是人人皆知。”雷宝春叹息地摇了摇头,又很庆幸地道:“所以,人还是要低调些,象我这样,这种麻烦事就绝不会找上门,你说对吧,卉姐?”
电话另一边的卉儿并没有开口多说,她心中对于那个秦怡雪甚是记挂,象这种荒唐的事,要是以前张老爷子绝对第一个就跳了出来阻拦了,哪里可能会给这母女二人去管家的机会。
“真改嫁人了?还嫁了这么厉害?”卉儿仔细回想着秦怡雪的样子,并没有什么令人惊艳的特别:也许匆匆几眼有什么自己漏了?
“卉姐,卉姐,你还在吗?”没听到卉儿回应的雷宝春在另一头大叫着。
“瞎叫什么!我听得见。”卉儿没好气地道:“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哪里低调了。退一万步,你那种算低调,可你能高调起来吗?”
也不等雷宝春抗辩,卉儿接着道:“帮我个忙,这张管两家的事,你帮我盯着点,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打电话给我。”
“这没问题,不过我敢打赌这事百分之两百不可能成。管纪浩是谁那是管家的明日之星,怎么可能去娶一个这种名声的人,还不如娶个平民老百姓呢。”
卉儿也顾不得听雷宝春兴灾乐祸的话,挂了手机,直接又拨了老爷子书房那台保密电话。
接电话的不是王树力,却是刚回京的王海。卉儿先一愣,随后想起,这时间是半夜了,刚才打给夜猫子似的雷宝春根本没意识到现在是半夜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