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知她在同自己置气，只得淡淡一笑，“仙子所言，本君确实无法否认。”

果然，见女子漫不经心的赖皮态度，姜雁霓绷不住了，直接开骂道，“哼，暮云舒啊暮云舒，我看你是色迷心窍了，什么样的男人，值得你冒着去南海送死的风险，也要尝上一尝啊……还是被那小贱蹄子碰过的……我呸！”

额，云舒必须承认，对面的女子有点太直白了，不过她的看法恰恰也代表了世人对她的看法。

看着对面恨铁不成钢的美貌少妇，云舒心头一软，姜雁霓对她的真诚，她能感受的到。

“仙子，云舒并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容颜绝丽的女子顿了顿，“当年，本君被逐出苍梧之时，彼时还是清菡掌峰的卫茗澜，以掌峰之位保全了我一身修为，我欠他的……所以，本君一定要去，同任何人无关。”

对面的姜雁霓闻言，有些动容，她自然也知道暮云舒寡言少语的性子，清楚她“泾渭分明”的脾气，嘴上却不客气道，“哼，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人，算的这么清楚，不嫌累么。”

心中却是欣慰，至少，这个女人愿意解释，却是把自己当朋友看了。

“对了，你这算是‘当众折辱’顾玄曦了，顾家和苍梧不会找你麻烦吧。”

“多虑了，我可没逼他。”

既然他决定来，不管是他自愿还是被逼无奈，顾玄曦虽不讨喜，却是个君子，做不出“秋后算账”的事来。

“嗤……说的你很了解他一样，嘿嘿，不过好歹你们也一夜夫妻，哦不，是三夜夫妻过了……有什么感想？”

云舒无奈一笑，却未再言语。

感想？她没有任何感想。

顾玄曦，曾经，他是自己的全部，只是如今，再也不在她的眼里。

此番，只是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