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脸正蹭着老妈,听到老妈还给他带了东西,那叫一个心花怒放,果真是亲娘啊!
可抬头看到面前的东西,高昂的姿态,顿时蔫了,失望之情展『露』无疑。
为嘛是这个?要是短『毛』的他还能接受,偏偏还是个『毛』长的?
暗暗撇撇嘴,松开老妈的大腿,讪笑:“老妈,我忘记,我还有作业没写完,我现在就去写,要不然明天又要罚站了。”不等苏青回答,嗖嗖两声就不见了人影。
窜的可真够快的!
苏青愕然,你什么时候这么勤奋好学了?举着手中的小熊玩具,放到二儿子跟前,“葡萄,你哥不要,你拿去玩。”
小家伙不像他哥那么萌熊仔,但他人小,有总比没有强吧,苏青这样想,相比于小白,葡萄呆萌多了,应该不会挑三拣四。
可让人意外的是,葡萄竟然,抿着嘴摇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哥哥说我够笨了,再玩这些『毛』长的东西,就没救了。”短小的身子退后,试图远离老妈手中的东西,仿佛沾染上,就会变的根笨,遭哥哥嫌弃。
为嘛『毛』长的东西就能使人变笨?苏青不知道他们家的理念,什么时候竟然如此迥然,不同于常人。
这简直神链接啊!
看到葡萄哪一张,仿若碰到小熊玩具就万劫不复的包子脸,也跟着猛摇头,你老妈给你个玩具,又不是跟你瓶毒『药』。
母子俩一起摇头,诡异的场面,让旁边的章书玉都禁不住乐了。
女孩子,应该不反感『毛』长的玩具吧?苏青随后走向了闺女,可还没开口,闺女就开口了,“拉低智商的东西,我也不要。”
苏青嘴角猛抽,大受打击,她就这么被三个小的给嫌弃了,这是她救人一命换回来的东西,竟然没有一个人支持她,站在客厅中间,茫然,回头看向母亲,见她正在低头缝制衣服,似乎没看到刚才她被孩子嫌弃的一面,心里顿时好受了一些,在一旁坐下。
待橙子也跑出去后,母亲停下手中的活,这才抬头。
“咱家这三个孩子,跟别人家孩子可不同,从小就不喜欢长『毛』的动物,包括玩具也是,就说小白,最喜欢的就是熊仔,可要是看到长长的『毛』发,就说这厂家智商太低了,连小熊长『毛』和短『毛』都分不知道,这不是智商低吗?你没看他那些玩具,都是大型,比他的身体都大两倍……”
剩下的话母亲没说,只是看了看苏青手边的小玩具,也是『露』出一抹不赞同。
说到玩具,苏青还真是没了解过,自小就没跟他们买过这些,因为,不等她买,玩具房里,就堆不下了,他那些干爹,还有溺爱的无法无边的孔老爷子,大哥,以及他们这边的外公舅舅,包括弟弟苏夏,见天地买东西给孩子们,都快要把这当成了一种乐趣。
比如苏夏,在网上淘东西时,三分之二都是给孩子们的。
孩子们不要,总不能扔了吧,怎么说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晚上回房睡觉的时候,苏青就把它拎了回去,郁闷地将在孩子们那里收到的打击,跟孩子他爸说了。
孔铭扬虎着脸,“这小白也真是的,没看到你拿回来不容易吗,就是真不喜欢,也要装着喜欢嘛,这不是明显的伤你的心嘛?还有那葡萄小崽子,动不动就哥哥长,哥哥短的,好像世界上就剩下他哥一人似的,造他的是我们,不是他哥?”
一想到这个,二爷的酸泡泡就冒个不停,“这样很不好,小白一个就够坑爹了,要是这傻小子,再学他,神韵没学到,学了个皮『毛』,光会调皮捣蛋了,那比小白还坑爹,一定要纠正,至于橙子嘛,还小,赶明我好好跟她讲讲。”
苏青听着孩他爹,趁机挨个数落孩子,有些不赞同,“他们只是嫌弃一个玩具而已,至于上纲上线嘛,被你这么一说,好像他们一无是处一般,前段时间,要不然三孩子,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别人家的孩子是乖,可能力挽狂澜吗?”
“是,是。”孔铭扬搂着媳『妇』,陪着小心,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眼中闪过一抹得逞,“小白他们这是直言不讳,不喜欢,就大胆说出来,这是一种很好的现象,是要提倡,别说他们不喜欢,『毛』长的东西,食肉动物,估计都不喜欢。”
将媳『妇』从椅子上,拉回到床上,“你想啊,打猎时,一咬一口『毛』,不能一下去解决掉猎物不说,在食用时,更是不少麻烦,怎么可能喜欢的起来。不怪他们不喜欢。”
说话的间隙,孔铭扬将那只小熊抱枕拿到床上,“不过,我喜欢就行了。”凑到媳『妇』的耳边,“咱们今天就拿它当枕头。”
这暧昧的语气,苏青的脸曾地火辣辣的,“就不能好好说说话?”
“能,但这会儿,想你,你知道吗?”那人眼神深如潭水,一眼望不到底。
苏青将他凑过来的一张俊脸,拨到一边,这才呼吸通畅些,“知道,怎么不知道?你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点龌龊的事?”
“那怎么能叫龌龊?媳『妇』,你语文肯定是数学老师教的,自古以来,夫妻和谐,在生活中,那都是顶顶重要之事,不管他是高官,高知,高商,高……都离不开夫妻和谐,那可是人类物种传承之根本……”
又来了,苏青满头黑线。
那人又欺身上前,苏青下意识后退,一个不防,仰躺在了床上。
孔铭扬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眼神灼灼,俯视着媳『妇』,委屈抱怨,“所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咱能不这么煽情吗?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这货今天不知道那根神经又发达了。
“我想你,你连十分之一都不知道。”孔铭扬再次做出深情款款状,眼神的柔情几乎能滴出水来。
苏青直视着他的眼睛,“就知道这十分之一,一晚上就睡不上多少觉,要是完全知道,那京市就要惊现奇闻,孔家的二少『奶』『奶』,因为睡眠不足,早逝。”
孔二爷闻言,嘴巴不停抽搐,浑身泄了气般,摊在了媳『妇』的身上,嘀嘀咕咕,吐槽着什么,苏青没有听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抽风症又发作了。
二爷再次起身,这次画风又改变了,猛对着媳『妇』眨巴眼,放电,“喜欢这种风情嘛?”
“那种风情?还有的选?”苏青好奇。
孔铭扬眉头皱紧,咬牙切齿,“我风情万种,你要哪种?”
苏青顺手扯起,一旁的小熊抱枕,砸向那人,“你又给我看什么『乱』七八槽的东西了?”
那人滚到一边,无力吐槽,“小说上都这么写的,保准媳『妇』服服帖帖,温温柔柔,身陷不可自拔,爱上不可救『药』,为嘛到了二爷这儿,就没有用啊,都是骗人的玩意。”
苏青愕然,这人不但『迷』剧情剧,这还『迷』上了小说,你的兴趣能不能正常,能不能不要这么广泛啊!
她这还没哀嚎完,突然身上一沉,那人猛烈地扑了上来,苏青差点没被他压断气。
只见那人幡然醒悟道;“实践才是检验一切事物的金标准。”
苏青此时已无力评价这最后一句话,用词是否恰当。
张锐楠身死,放出的消息是,因不堪事业破产,『自杀』身亡。
对于这消息,那些关注过他的人,大部分都知道,前段时间的走私,所以对于他的死亡,拍手称快的人,反而占大多数。
他的所属产业,也基本上被其他商家瓜分完毕,而这其中受益最大的,那就是孔铭扬和杜翰东了。
随着他的消失,那些珠宝店无力支撑,也彻底被杜翰东收购,珠宝市场,再次恢复平静。
杜家的产业因此更上一层楼。
随着珠宝价格提升,前段时间,杜东东和孔铭扬合资收购的珠宝售出,狠狠大赚了一笔,这仿若无本的赚钱买卖,按杜翰东老爹的话,就是,经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在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容易地赚过这么多钱。
果然,跟着明白人,就是有肉吃,这是杜翰东的话。
兄弟几个好长时间没聚了,刚好周放休假,杜翰东也要与孔铭扬分赃,几人就约定好了聚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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