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脑残粉吗?
作为孩他妈,教育失败的典型,她丢人地移开了视线,却看到孩他爹,正在打电话。
不用想,她也知道打给谁的,还不是担心他老哥了。
正如媳妇所想,二爷正打给他老哥孔铭维,别看平常不显山露水,内心里指不定多惦记他老哥的终身大事。
能让自视甚高的孔二少,给老哥报信,可见小玉这未婚夫还是有一定的杀伤力的。
苏青不了解此人,但孔铭扬却不是一无所知,这位仁兄,没有背景,却能在圈内长立不倒,这人的本事可见一斑。
再加上人家是名正言顺,经过双方家长同意,占据了很大的优势不说,还一来就报上自己未婚夫的身份,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人家说不定,并不像小玉口中所说跟她一样极力反对。
演戏科班出身,保不齐一言一行都在长袖挥舞,缜密心思哪能是单纯的小丫头看出来的。
二爷确实替老哥捉急,只是,关键时候,总掉链子,老哥居然一直不接电话。
再不接电话,老婆没了,别怪老弟没提醒你。
拨了几遍,二爷也不耐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合上电话,索性不管了,可想想,还是颓废再次拨起电话,看在一个爹妈生的份上,再拨一次,不通,俺真的不管你了,活该你一辈子没老婆。
庆幸的是,这回电话通了,二爷激动了,拿着电话,走远了些,激动地对那边的老哥嚷了,“我说你要电话有个屁用,打不通还不如扔了算了。”
那边的孔大哥揉着眉头,看着在座的与会之人,对送电话的秘书点点头,那人便出去,又关上了门。
“什么事?”看着电话记录一窜的未接电话,孔铭维询问道,小二要不是有重大的事情,是不会这么急着找他的。
孔铭扬听老哥这四平八稳的语气就来气,“什么事?你老婆被人抢走了。”
二爷的嗓门不是一般的大,隔着话筒,会议室里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靠,老婆跟人跑了?这不就是说,老大被戴了绿帽子?
信息太过于惊悚,窥探了老大的隐私,不会被灭口吧?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纷纷低头,他们什么都没听见,正在用心领会与会精神呢,与会的政策方针,制定的好啊,简直完美的无可挑剔。
孔铭维眉头皱的更紧了,扫视一圈,硬邦邦地说了句,“我没有老婆。”
下面的人,听老大说没老婆,这才松了一口气,都忘记了老大是孤家寡人一个,真是瞎紧张一番。
“我靠。”二爷喷脏话了,“你还摆谱呢,再摆,你真的没老婆了,小玉那丫头的青梅已经找过来了,不,人家已经是熟梅了,都自称未婚夫了,现在就在四合院呢。”
孔铭维眼神暗了暗,又吐出了句,“我在开会呢。”
二爷又说,“他那未婚夫,你知道谁吗?不是山村里没见过世面的男人,而是当红明星水致远,听听这名,致远,志向多远大,人家都承认未婚夫了,你还矫情呢,再矫情,你就死会了,……”
这话又再次在会议室里,飘荡一番。
诸位刚松下了一口气,再次提了上来,我靠,内容量太大,太劲爆了,他们家老大,面无表情,不苟言笑,一副高贵冷艳,不可侵犯,生怕亵渎的范儿,居然是第三者插足,还是即将新婚的人。
暗暗咂嘴,正看不出来,还是闷sao型,从别人手里抢人,貌似很刺激,很带劲,而且,这孔二少爷太够意思了,连抢人这事都帮着哥哥。
支愣着耳朵,继续听劲爆信息时,突然咔嚓一声,电话被合上,声音瞬间消失。
众人狠狠抖了一下,暗叫不好,这比听了老大被戴绿帽子都严重啊,瞬间又专心认真地研究与会精神,这个政策制定的太完美了,简直无懈可击……
被挂了电话的小二气的不轻,拿着嘟嘟的电话,半天没反应过来,看着走近的媳妇,那叫一个委屈,“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这都是为了谁啊?太没人性了,媳妇,抱抱,只有你对我最好。”
苏青推开犹如条大狗般趴在身上的某人,“注意点影响,大哥怎么说啊?难不成,真对小玉没意思?”
孔铭扬又欺身到媳妇身边,“走,不管他,注定了的单身狗,没办法。”
被自家弟弟骂做单身狗的人,将电话放在一边,扫视一圈,底下人的动作,然后,翻开企划书,继续未完会议,可翻了一遍后,突然合上,吐出两字,“散会。”
底下的人,多有眼色,老大的命令一下,瞬间溜的一个比一个快,想来早就坐不住了。
屋子里的人走完,孔铭维看着虚空,愣了半响,走到窗口,看着下面高高低低的建筑物,路面上犹如蚂蚁大小的车辆和人群,点燃了一支烟。
军队的时候,他有抽烟的习惯,烟不是什么健康习惯,但这只是对于普通人来说,他吗?造成不了丝毫的影响,只是回来后,家里有孩子,情知没什么伤害,还是慢慢不抽了。
烟雾缭绕中,孔铭维刚毅俊朗的脸庞,若影若现,望着窗外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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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完,明天继续,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