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不如求己,只要自己强大起來,便什么事都不用害怕了。
也不知道在床上滚了多久,少说也有一个多时辰,之后,累极的若璇才缓缓闭上双眼,渐渐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真的身处其中,总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似乎有人把她抱起,又像是自己飞了起來。
耳际不断有风声呼啸而过,想要睁开眼去看看周遇的一切,可是眼皮一直沉重得很,完全无力睁开。
感觉自己正在半空中飞掠,可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沒有,连指尖都抬不起來,只能任由那股狂风在耳际不断掠过,就连脸皮也被一路遇上的狂风刮得生痛。[]暴君,轻点爱138
很久之后,风声总算停了下來,尔后,似乎有人把她的身子托了起來。
不知道那人对她做了什么,只觉得手腕上一阵刺痛传开,那份痛楚让她渐渐清醒过來。
睁眼一看,才知道自己一双眼眸已经被人用布条蒙上,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完全看不到半点光亮。
她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两条胳膊被绑在一根柱子上,绑得那么紧,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挣不脱半分。
这一变故,吓得她混沌不清的意识顿时清醒过來。
她明明在房间里躺着,怎么会被人虏劫到这里,甚至还被人绑在木柱上?抓她來这里的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大脑清醒过來之后,才意识到周围有一股浓郁的花香,具体不知道是哪种花的香气,又或者是数种花香混合在一起。
这股花香从鼻尖渗入,闻多了,又让她的大脑渐渐『迷』糊了起來。
她虽然不懂『药』理,却也知道这花香必然有问題,可是这香气存在于四周,与空气混合在一起,无孔不入,除非她不呼吸,否则必然逃不过,无法阻止花香经由她的吸气渗入到体内。
脑袋瓜渐渐沉重了起來,『迷』『迷』糊糊之间,似有有人靠近了她,解开缠绕在她胳膊上的绳索,放下她被绑的手臂。
就在她以为有自己的人发现了她要把她救出去的时候,两处手腕又忽然一紧,两条疲累的玉璧瞬间被吊了起來。
还好,那人只是吊高她的两条手臂,并沒有把她整个人吊起來,要不然这样吊着,哪怕两只手不被弄残废,也一定会痛得她哭爹喊娘的。
她试着挣了挣两条长臂,却完全沒办法挣脱哪怕半分。
感受到那人又在靠近,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來平静些:“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來?快放我回去,放开我!”
那人沒有说话,走到她跟前后,大掌忽然抚上她的脸庞,轻轻摩挲。
他的掌十分宽大,和慕寒一样大,掌中也是长得厚厚的茧,不知道是不是和慕寒一样,也是长年练剑练出來的。
这样一只大掌让她感到莫名畏惧,这只掌的主人必然也是慕寒一样是个粗暴而强悍的男人,只是她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抓她來这里?
她又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你究竟是谁?快放我回去!你敢对我无礼,我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你的人,指的是谁?”那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声音明显特意压抑过,嘶哑、低沉,她完全听不出來这把声音属于谁。[]暴君,轻点爱138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若璇别过脸,躲开那只落在她脸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