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刚走进房间,放在书桌上的血红石刻突然爆发出璀璨的红光,叶寒魂体就好像离弦之箭,身不由己的朝着石刻就冲了过去。叶寒极力控制自己的魂体,但是莫名的力量完全禁锢了他,让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这股力量将他拉入石刻中。
石刻红光一闪而逝,房间中已经没有叶寒的踪迹了,原本血红『色』怪兽石刻的表面已经被一层层黑丝包裹起来。黑丝好似活物一般,不断地想要挣脱石刻,可惜力量终究小了一些。
石刻是华道长加持了法力的法器,专门对付各种邪灵的,就是再凶恶的邪灵也难逃它的禁锢,叶寒不过小鬼一个,如何能够逃得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徐伟宏推门走进了房间,第一眼就看向放在书桌上的石刻。
看到石刻表面几乎被黑丝彻底包裹,徐伟宏兴奋地喊了声:“成了!”
徐伟宏几步跑到书桌前,双手小心翼翼的将石刻收起,然后迫不及待地转身跑出了房间。徐伟宏现在要将这石刻带给华道长,真正消灭邪灵还需要华道长亲自动手。
徐伟宏急匆匆地跑着,刚走到大门处,一个趔趄竟然摔倒在地上,那怪兽石刻的兽角好死不死地磕到了地面上,兽角立刻就断了一个豁口。
也是叶寒命不该绝,这兽角是法器的关键,兽角断了一个豁口,法器的功效就大打折扣了。被禁锢在石刻里的叶寒抓住机会,趁机从石刻里逃了出来。叶寒为此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原本宛若实体的魂体已经淡如云烟。
徐伟宏并不知道石刻法器摔断了角,也不知道叶寒已经趁机逃出去了,他愤怒地站起身子,看着一边猖狂大笑的沈子云怒声吼道:“沈子云,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看你不爽!”沈子云连装都懒得装,一脸不屑地看着徐伟宏。
徐伟宏气急,指着沈子云就要开口大骂,明叔却是从屋里慢跑出来,上来拉住针锋相对的徐伟宏和沈子云说和道:“都是一家人,不要为了一点误会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谁和他是一家人!”
徐伟宏听到沈子云这话,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只能冷哼一声,甩开明叔几步走出了沈家大院。
看着匆匆而去的徐伟宏,叶寒想了想,顾不得自己快要溃散的魂体,跟着徐伟宏也出了沈家大院。
徐宏伟的玛莎拉蒂一出中海,立刻将速度提升至最高,看他那疯狂的架势让躲在一边的叶寒都有些害怕。
“沈子云,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着给我唱征服!”徐伟宏狂笑着吼着,脚下的加速直接踩到底,玛莎拉蒂像是一条蓝带一样飞驰在人流交错的大街上。酒醉时的徐伟宏车技不咋滴,可是清醒时却是杠杠的,以如此飞快的速度愣是没有出车祸。
大约半个小时后,徐伟宏将车停在一座道观前,观门上写着三个斗大的篆体古字,“乌霞观”。
看着徐伟宏走进乌霞观,叶寒有些迟疑了,他现在可是鬼,像道观、佛寺这些场所是绝对不能去的。而且,叶寒现在极度虚弱,稍有差池就是魂飞魄散。
叶寒权衡了半天,最后还是呆在徐伟宏的车里,等着徐伟宏出来。叶寒的谨慎救了他一命,乌霞观并非一般的道观,虽然没有传说中的护山大阵,但是乌霞观中可是有真正的修真之人护卫着,叶寒一踏进乌霞观绝对难逃一死。
却说徐伟宏走进乌霞观后,径直朝着大殿奔去,一路上遇到好些身穿青『色』道袍的道士,徐伟宏全不理会。
不一会,徐伟宏就来到大殿,果然看到华道长宝相尊严地盘坐在大殿正中央。华道长须发皆白,可是那张脸年轻地好似小伙子一般,鹤发童颜也不过如此。
徐伟宏刚走近大殿,闭目打坐的华道长就睁开眼,看着徐伟宏淡然地说道:“将法器与我,七天后恶鬼便魂飞魄散,你也便安宁了!”
徐伟宏小心翼翼地掏出怪兽石刻法器,双手递到华道长手上,一脸期待地看着华道长。
华道长接过法器,看到法器上密密麻麻的黑丝,心下骇然:“这恶鬼法力竟然这般强大?”转念又是一喜,“正好便宜了我,若是炼化了,应该能突破了!”
就在这时,华道长看到怪兽角上竟然断了一个豁口,脸『色』大变:“这角怎么断了!”兽角断了这恶鬼必然是逃了,纵虎归山后患无穷。
徐伟宏被华道长吓到了,也不回答他的问题了,只是慌张地问道:“道长,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华道长一甩拂尘,皱眉看着手中的法器,然后转头看向徐伟宏问道:“这兽角断了,那恶鬼必然是逃了。不出几日,这恶鬼必然回来报仇,到时徐公子怕是会有『性』命之忧啊!”后面一句却是华道长故意的,也华道长的本事,收服个小鬼没有任何问题,如此说不外是为了多得些好处而已。
徐伟宏可不知道华道长的心思,他是被吓到了,直接跪在华道长身前,哭号着:“道长,一定要救我一命啊!要多少钱,我都给。”说着,徐伟宏就从身上掏出一张卡,“这张卡里有一千万,道长,都给你,只求你能救我一命!”
华道长听到这话,眼中贪婪之『色』一闪而逝,不动声『色』地接过银行卡沉声说道:“既然徐公子如此诚意,老道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救你一命!”停顿了一会,华道长又开口说道,“七天后,老道开坛设法,将那恶鬼拘来,到时将它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徐公子的『性』命之危自然可以消弭!”
徐伟宏听得这话,自然是感恩戴德,对华道长那是好一通马屁,拍的华道长是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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