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被打得眼冒金星,鼻血直流,也不敢吱声,捂着脸走了出来。
纯阳瞪他一眼:“还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一边骂着,顺脚就是一踹。
小道士被踹得跌在地上,半天才站了起来。[]毒妃狠绝色
纯阳“咣当”一声,把门阖拢,加上一把大铁锁,钥匙往腰间一挂:“快点滚过来侍候老子!”
小道士悄悄握紧了拳头,瞪着他的背影,两只眼睛红得要滴出血来!
“狗东西,磨磨蹭蹭,是不是又想尝尝铁馒头的滋味?”纯阳凶神恶煞的声音传来。
小道士咬紧牙关,转过身一瘸一拐地离开……
天才蒙蒙亮,白前几个就分头出门办事。
紫苏则一大早就出了城,直奔玉虚观,进门就吵嚷着要见小姐。
知客一脸莫名:“本观昨夜并无女客住宿,姑娘是否记错了?”
“是你们玉虚观的观主亲自去我们府里接的人,怎么可能记错?”紫苏又惊又气,嚷道:“识相的,赶紧带我去见小姐。不然,我立刻告到临安府去,说你们诱/拐官家小姐!”
知客越发惊讶:“这话从何说起,监院昨日有两场法事,未曾稍离本观半步掳爱成婚!”
“你们观主,是不是叫纯阳真人?”紫苏也慌了,忙问。
知客点头:“监院道号纯阳,的确不假。”
“那就错不了!”紫苏一颗心落了地,只当他是得了纯阳吩咐,故意推脱:“你最好赶紧把人交出来,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观中并无此人,姑娘非要见,不是胡搅蛮缠嘛!”知客两手一摊。
紫苏见说不通,一把推开他,撒腿就往观里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嚷:“小姐,小姐!”
知客吃了一惊,拔腿就追:“姑娘不可,万万不可!”
可惜,紫苏经慧智易筋洗髓之后,功夫虽谈不上,反应却异常灵活,加之个头又小,一会功夫,已跑了好几间大殿。
好好一座清静,庄严的道观,被她闹得乌烟瘴气。
知客气得发抖:“姑娘,你再要无礼强闯,休怪本道不客气了!”
“哼!你不把小姐放出来,我天天上门来闹,到处宣扬你绑了我家小姐!看你这道观还开不开得下去?”
“好个牙尖嘴利,刁钻『奸』滑的小丫头!”一把苍老的声音突兀响起。
知客忙站定行礼:“监院。”
一听纯阳来了,紫苏猛地停步回头,见身后立着一个老道,微微一愣,狐疑地问:“你就是纯阳?”
眼前的纯阳真人,宽袍大袖,鹤发童颜,满面红光,跟白前嘴里描述的那个“纯阳”,好象不一样啊?
“正是,”纯阳真人挑着寸长的寿眉:“姑娘一大早跑来观中闹事,所谓何来?”
“你,你昨天一整天都在观里,并未外出?”紫苏开始发慌,结结巴巴地。
“观主数十位道友,皆可做证。”
“不,我不信!”紫苏喃喃低语,神情慌『乱』:“你们都是一伙的,自然不会说实话!我要见小姐,你让小姐出来!我看到她平安,就回去,绝不纠缠……”
纯阳淡淡道:“姑娘若还不信,可去翰林院编修陈允文陈大人,或工部邢建成邢大人家询问。”
紫苏心中一凉,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如果不是道长,那会是谁?”
“姑娘,”知客一脸同情,忙把她拉了起来:“看你这样子,一定是被骗了!”
紫苏瘫坐在地上,双目呆滞:“小姐,你去哪了?”
“你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赶紧报官吧!”纯阳真人提醒。
“报官?”紫苏惨然而笑。
怎么报?杜蘅是未出阁的小姐,被人掳去一夜未归,就算找回来,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难道,命中注定,杜蘅只能是身败名裂,悲惨收场?
不,她不相信!老天既然给了她们第二次机会,就不应该『逼』得她们走投无路!
一定还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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