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在调笑:“骗出去后就把她怎样?”
玄参脸红得要滴血,嗫嚅了半天:“把她,把她……”忽地一瞪,怒道:“孤男寡女,独处一晚,除了苟且之事,还能做什么?”
“呵呵~”纯阳笑嘻嘻道:“照你这么说,咱们现在可也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是不是,也应该苟且一番呢?”
“你!”玄参气得吐血。
白前在屋子外边听得已是血冲脑门,再忍不住,猛地一脚踹开了门,几个人冲进去把玄参按倒在地,嚷道:“好一对狗男女,可逮着你了!”
玄参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已给人按住了手脚,嘴里塞了破抹布,拿了绳子捆了起来。
“没,”纯阳立刻撇清:“我们只是说几句话,什么事也没做!看,我手脚都给捆着,想做坏事也不成啊……”
“老实点左道旁门最新章节!”许遥一拳头挥过去,纯阳的声音嘎然而止。[]毒妃狠绝色
骨噜噜转动眼珠,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圈,分析这几个人是什么来意,跟这个丫头什么关系?
只要不是来捉/『奸』,一切都好说!
白前慢条斯理地走进去,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银票:“证据错凿,咱们见老爷去!”
玄参吓得面『色』惨白,呜呜直叫。
不能去见老爷,若是告到老爷面前,她一定活不成了!
她还年轻,她不想死!
更不想象赵妈妈一样,代主子受过,死得那么惨烈!那么没有尊严!
她怕疼,她做不到!她不要啊!!“怎么,你也知道怕死啊?”白前拿银票在她脸上刮来刮去:“合着我们小姐就是该死的那个?”
玄参含着泪,一脸企求地望着她。
“想说不关你的事,是你们主子『逼』你的,要我帮你求情啊?”白前冷笑。
玄参眼泪直流,可怜兮兮地点头。
她真的不想来,是柳氏『逼』的!
若不是赵妈妈惨死,这种事本也轮不到她上阵!
“我呸!”白前脸一沉,冷声道:“晚了,带走!”
许遥一拳将她打晕,何忠拿了个麻布袋,麻利地往她头上一套,扛到肩上大步流星地走了。
白前斜着眼盯着纯阳,一边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手指在刀锋上轻轻抚弄。
纯阳被她盯得冷汗直流:“喂,你听到了,是她『逼』我的!我可没有答应!我只想图财,劫『色』这种缺德的事,我可不干!有了银子,还愁没有女人?傻了才拿命去玩女人!”
“闭嘴!”白前厉声喝叱,匕首贴到他脖子上,来回滑动:“想死还是想活?”
“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活着,谁他妈想死啊?”纯阳苦笑。
“少废话!”白前将匕首往前一送,冰冷的刀尖刺破皮肤,血线冒了出来。
纯阳垂着眼睛,死死盯着刀尖上的血粒:“姑娘,你可千万稳住,割破了喉咙,小人的命也就玩完了~”
“听着,”白前把匕首再往前送了一分,鲜血冒出来,顺着刀尖流下来,滴到地上:“想活命的话,就照我的吩咐去做!”
“是是是!”纯阳哑着嗓子,死死地贴着墙壁,一动也不敢动:“姑娘怎么说,小人就怎么做,绝不敢有一丝错漏。”
“你要是敢玩花样,”白前冷笑一声:“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姑『奶』『奶』我照样能把你找出来……”
她把匕首收回,狠狠向他『插』去。
“啊~”纯阳吓得大叫。
只听哧地一声,匕首贴着他的耳朵,擦进了身后的砖缝,耳边传来地狱使者的声音,慢慢地道:“宰了你!”
“不,不敢,小人不敢!”纯阳闭着眼睛,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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