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薇属于成熟型,她喜欢的,应该是比她更成熟的男人。
云歌想到这,脑中不自觉地就出现了席城的身影。
是他……
会是席先生吗?
他能镇得住,这是绝对的。
虽然她没有看到清醒的季薇和他在一起相处的场景,但在她想来,季薇在席先生面前,应该是另一幅模样。
“你又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
“那个席先生……季薇这几天也没有声响,也不在家,她还在那个席先生家?”
“圈养?”何凌霄脱口而出。
“圈养?”云歌反问。
“没,随口说说……照你的描述,那个席先生不是池中物,季薇是御姐范,但御姐也是女人,席先生如果气场够强大,镇住她不是问题。我没接触过他,但我知道,有些男人喜欢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藏起来,只给自己看,所以我想季薇会不会是……”
“可季薇肯定不喜欢这种方式!”两人干脆讨论起来,“看得出来她很喜欢无拘无束的感觉——”
云歌忽然停住。
现在想来,季薇对新鲜空气的那种向往,似乎……
是了,倒过来想一想,如果是曾经或者正在被禁锢,那么她那么向往自由自在的感觉就不是没有原因了吧?
“如果说……她身不由己呢?”何凌霄问。
身不由己……
那么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席先生了!
“神经病……”云歌忽然对着手机说了一句。
怎么了这是,骂谁呢?”
“阿泽微博下有个神经病,说阿泽这几天消失是躲风头去了,说他手上有他出道前吸毒的证据,正在整理中……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神经病很多的,生活压力太大,你就不能让他在网上发泄一下吗?别管他了。”
何凌霄把彤彤抱回房间睡,墨墨也回了自己的小房间自己站在小板凳上洗脸刷牙。
下楼去,云歌还在看手机,何凌霄一把没收,说,“别看了,再看白泽也不会回来了。我会去找的,这你别担心。”
“随便看看,反正也没什么事。”
“明天公司有晚宴,赏脸参加吗,何太太?”他微笑着,对云歌伸出手。
“晚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弄晚宴歌舞升平?公司现在焦头烂额的,你还搞什么晚宴,不怕公司人心动摇吗?”
“不怕啊,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降点没什么,我们公司依然站得住脚。”
云歌不认为他单单为了这个理由就办什么晚宴!
办一次晚宴那多费劲啊?
费时费人力,别提有多『乱』了!
“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药』,”他凑近云歌的脸,鼻尖对鼻尖,“卖卖**『药』,先把你『迷』晕了再说。”
“别闹,跟你说正经的呢。”
云歌欲推开他,何凌霄却不走,死乞白赖地索了个吻,“老婆,我们已经好久没有……”
他说的是什么,她还不明白?
“不早了你赶紧回去!”
“回去?不回去了可以吗?我今晚想在这睡,搂着你睡好不好……”
搂着她睡还不得出状况!
云歌推他,“不许胡闹听到没有,墨墨还没睡,你再闹我轰你出去!”
何凌霄一听有戏,乐了:“意思是说,墨墨睡了就可以了吗?”
“不!可!以!”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妈妈,牙膏没有——”墨墨拖着小拖鞋出来,手里还拿着牙刷。
看到云歌和何凌霄这幅亲近的样子,已经心领神会,呆了一秒马上转身走:“哦我自己去找……”
云歌恼得踢他:“还不去帮你儿子找牙膏!”
“好嘞,”何凌霄乐呵道,“找完我再来找你。”
云歌已经抡起拳头要揍他。
何凌霄笑眯眯地跑到楼上去找墨墨了。
当然,当晚因为云歌的坚持,何大少爷并没有吃到美味。
但大少爷表示,今天吃不到,不代表明天吃不到。
革命尚未成功,少爷仍须努力!
……
第二天接墨墨彤彤的重任就交给了谢可怡了。
之后接二宝去何家大宅玩,而云歌则被何凌霄接去了公司。
***
更晚了又……
泪奔,病好不了了,作者已疯
姑娘们千万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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