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样是无用,金袍老人冷漠的看着牛鼻子,他平静的道:“鸿蒙要是出面的话,那么我们天道学院也不惧,如果你们想院长去找你们宗主喝茶聊天的话,你们可以试一试。”
天道学院的院长,一个神秘无比的强者,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但是他的实力之强是毋庸置疑的,即便是现在灵虚宗的宗主,见到了天道学院的院长,那也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前辈。
“混蛋。”灵崖疯狂了,他从来没有如此憋屈过,他是天之骄子,是可与太古年间的天才媲美的人杰。
天凌的攻击霸道,没有丝毫给于灵崖后路,每一击都是下死手。
“你到底做了什么?”灵虚宗的一个女弟子,她艰难的低挡古妖的飞剑光柱并对着灵崖大喊。她痛恨灵崖,她要着牙,灵崖究竟干了什么,居然引来了这样的大敌,天道学院的十大强者,那可是被称为同辈无敌的存在,虽然她一开始不相信,但是与古妖交手的瞬间,她便明白了。
“鬼知道。”灵崖舞动铜锤将吞天魔猿横扫过来的铁棍击飞。
天凌在听到灵崖那句鬼知道后,他身上的杀意更盛,宛如难以熄灭的熊熊烈火。
“你敢说你不知道?”天凌扭曲着脸庞,歇斯底里的喊道:“你忘记了,那我便让你记起,让你带着你的悔恨死去。”铁棍再度横扫过来,它压断山石,崩碎大树。
轰!
铁棍又一次轰击在铜锤上。
灵崖双手一麻,整个人连同铜锤一同倒飞出去,直到撞断了数根几人合抱的大树方才停下。
“六年前,我老师苦苦哀求你不要伤害她,”天凌眼中含泪,他的语气都带着抽搐之感,“你却用脚把老师的胸骨踩碎了,还一巴掌打碎了老师的下巴。”
唰!
天凌一瞬间便到达灵崖的面前,他的眼睛跟发狂的太古荒兽一般,除了杀戮还是杀戮。
砰!
天凌一巴掌打在灵崖的脸上,他没有动用洪荒之气,单单就是肉身的力量,这一巴掌直接打的灵崖崩出了三颗牙齿,整张嘴变的血淋淋的,看上去就好似九幽恶鬼。
“你们最好给滚,我要找的人不是你们。”龙懿目光如炬,他看着眼前那四名青年男女冷哼道。
“别以为你是天道学院第一我就怕了,要找我们灵海师兄麻烦,先过我这关。”一位大概是灵海的爱慕者,她大声呵斥道。
噗!
她话音刚落,只觉得自己口中一甜,鲜血便如同喷泉一般涌出。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只见自己的胸口没进了一只手臂,那只手臂布满了青『色』的龙鳞,看上去森然可怕。
龙懿抽出手臂,他甩掉了手臂上的鲜血,冷漠的看着前方那个宛如毒蛇一般危险的青年。
“你是六年前,那个女人的弟子吧。”灵海看着龙懿,他笑容,整张脸都出现病态的笑容,“那个女人的滋味真的很消魂。”灵海大笑,他存心是准备气龙懿,他知道一旦面对敌人失去理智,那么败局是注定的。
听到灵海说的话,灵崖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他咧嘴笑道:“原来是那个女人,哈哈,你们不知道吧,她还真的是个『荡』『妇』,开始喊着不要,不要,到后面却像条母狗一般,恳求我们,告诉你们,那条母狗还『舔』过我的脚趾,哈哈哈哈。”
灵崖的语气此时已经完全击怒了天凌,天凌的那双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那道吞天魔猿的慢慢的融进了天凌的身体,天凌的身体也开始发生了变化,他的肌肉开始膨胀,这个人变成了一位十丈高的吞天魔猿,那根铁棍也随着天凌的变化而变成十几丈大小。
“白痴,明明你可以更痛快的死去的。”金袍老人叹了口气,他为灵崖后面将会发生什么而感到悲哀。
在远处观看得牛鼻子,他握紧拳头,他现在很想去把那些灵虚宗的弟子救下,但是又在忌惮天道学院的太上长老。他已经眼睁睁的看着一位弟子被杀,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大概莫过于此了吧。
“真该死。”太清宫灯老妪厌恶的看着灵虚宗的人,她想不到灵虚宗这种大宗派居然会有如此禽兽不如的弟子。
除了老妪之外,那大秦王朝,东方氏也都为灵虚宗感到不耻。
“真他娘的混蛋,这不是给我们男人丢人吧。”虎皮大汉呸了一声,而后转过头对身后的那些小辈喝道:“你们这些小兔崽子要是敢干他们这些禽兽干的事情,老子非打死你们不可。”
“老师,你别把我们和你想杂碎相比行不?”一个豹皮壮汉挠着头道:“俺阿豹虽然自认为自己不是好人,但是阿妈告诉我,不能欺负女人。”
“好,”虎皮大汉笑道:“都跟阿豹学学,知道了没。”
“知道了!”一群兽皮壮汉大喊,声音震的大地都颤抖起来了。
牛鼻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也想不到自己宗门会出这种败类。
“所有灵虚宗第子听令,灵崖,灵海,灵角三人做出如此兽行,今日我便代表宗主之命,将他们逐出灵虚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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