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都尉,这是为何?”吕岱身边,陈雄一见事情不对,慌忙将吕岱拉到自己身后,语气低沉着,冲着吕蒙直直询问道。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其中凄惨之处跃然而现。
“为何?呵呵……”诸事已定,吕蒙脸上反而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之『色』,神情再次沉稳下来,转眼在屋中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见到吕岱神『色』平静后不由的微微一愣,却没怎么放在心上,随即将心思转开,冲着屋中众人淡然笑道:“众所周知,蒙乃是一浑人,所以还请诸位安分一些,免得大家伤了和气。此次所为,只为旧友有托,只需诸位再此安坐一日,则你我两相为宜。”
“这诸位之中,不知是否包含老夫?”吕蒙话音刚落,就见今日刚刚晋升为他老丈人的许家家主满脸怒容的站立起来,对着他直冲而去。[]三国第一鬼才239
许公一开口,世家中人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纷纷目『露』殷切的看着其,只是他们哪里知道,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许公与女婿吕蒙两人已经立在了同一条线上,如今这般,不过是两人做戏而已,可怜之前那胡、王两家为了掌控兵权,竟然还撺掇许公将女儿许给吕蒙,为此更是不惜暴『露』出两家人埋藏多年的秘密,哪知道最终却是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
“当然,我是指所有人,听明白了吗?所有人……”吕蒙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已经娶了人家的女儿而有多少情面可将,直截了当的顶了回去。
“你……”许公听了,顿时气得面『色』发白,抬起的手不停的哆嗦着,虽然他早已知道两人不过是做做样子,只是如今,这小子似乎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屋中众人心头就是一凉,亲家尚且不能,更可况是他们?心中虽然是恨得咬牙切齿,无奈却不得不低头认栽,谁也没有想到,吕蒙竟然会在其大婚之上动刀动兵,要知道,古人是很讲究『迷』信的,喜事见血乃是一大忌讳,怎知却碰到了这么个不按常理出招之人。
“事情既然已经这样,本官却是不得不说上一句了,如今外地来犯,正需众人齐心协力共度难关,既然汝等世家之人俱在,我便将话摆在这里,城中之人,凡成年男子皆要应召入伍,世家之人可遣私兵替代。”伸手将身前的陈雄拨开,吕岱淡然的向前迈出一步,语气平缓的出言说道,仿佛此时大局在握的不是吕蒙,却反而是他一样。
“尔敢?”
“不可能……”
私兵?私兵乃是家族的根本,对于这些将家族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来说,这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吕岱之言比起吕蒙所做之事更让他们无法接受,顿时激的屋中众人喝骂不止。
“太守大人,敢问我等乡绅有何过错,汝竟欲要将我等置于死地乎?”什么叫守财奴?守财奴吝惜的对自己都苛刻不已,如何肯做损己利人之事?丁家家主最先忍不住站了出来。
“如今全城生死皆在一线,置于死地如何敢当?某不过是竭尽所能罢了。”吕岱说完,便将案几上的酒樽急摔地上,半晌后门外却是毫无动静,第一次,吕岱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又将临桌上面的酒樽拿起,再次重重的摔到地上,却仍旧是毫无动静。
“砰……”吕岱踉跄着退后一步,却不料正碰到案几之上,顿时将满桌子的酒食撞翻了一地,此时此刻,即便是再傻之人也看的明白了,只怕是他吕岱布置下的人不知为何却没有出现,如此说来,便只有两种可能了,要嘛就是人发生了叛变,要嘛就是人已经被别人解决掉了。
“大人……”陈雄见此心头也是一沉,上前一步伸手架住摇摇欲坠的吕岱,话到嘴边却是再也说不出来,他都能想到的事情,只怕吕岱早已想到了,此时多说已经无益。
这一刻,屋中众人脸上的表情简直是精彩极了,一连串发生的事情让他们目不暇接,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到了此刻,竟然发展成了这样。就在众人发楞间,一个陌生而豪爽的笑声直穿透屋门,自屋外直直传入:“哈哈哈……早就听闻汝南吕蒙胆量非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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