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严自励了?那可是大好事儿,”陈太忠一听就笑了,这固然跟私人恩怨有点关系,但是更重要的是,他觉得,你一个秘书,也敢收蒙勤勤送的皮鞋——你还真以为自己大能了?
当然,这只是他的借口而已,看一个人不顺眼,需要理由吗?
蒙勤勤却是不肯干休,死死地盯着他,“喂喂,你说说你这么说的原因,我爸要换秘书连我都没告,还是我妈告我以后不要找严秘书办事儿了呢,整个天南知道的也没几个。”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警惕地看荆紫菱一眼,天才美少女知其意,笑着摇摇头,“你别看我,我对这些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唉,呆这儿还没一个小时,这桃子我已经洗了四遍了,实在回避得都累了,我说你们哪儿来的这么多秘密啊?”
“你以为我喜欢?”蒙勤勤悻悻地撇撇嘴,“我只不过很好奇,这么隐秘的事情,小陈怎么会知道。”
“我不告诉你,你也不会安生,”陈太忠笑着摇摇头,说不得把刚才听到的事情重复一遍,“其实我能猜出来,沈正斌一定是给朱秉松打电话,告诉他我醒了。”
“严秘书这一点,做得确实不够稳妥,”蒙勤勤琢磨一下,缓缓地摇摇头,“他要是跟着我爸出去也算了,制止了沈正斌,却不问电话的去向……这是没有用心。”
“他可以事后查通话记录的吧?”荆紫菱憋不住了,来了这么一句,“没准人家有城府呢。”
哪有这么简单的?省委书记的威信,我这个做女儿的都得去没命地维护呢!蒙勤勤白她一眼,心说小紫菱漂亮是够了,可是对政治的了解还不如我呢。
不过纵是这么想,她还是笑着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对了小陈,这话谁给你翻过来的?”
“就刚才出门那个啊,要不我会当着他的面儿问你?”陈太忠心说,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白痴好不好?“他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一打听,又知道严自励为难过我,才过来警告我一下。”
“你跟他说一下,消息不要外泄,”蒙勤勤总算明白了这一切,“要不我爸换秘书的事儿一传开了,就要有人没命地表现了,不便于考察。”
“这人嘴紧得很,而且他只想到严自励是冲着我来的,怎么猜得到严大秘要倒霉呢?”陈太忠心说那帕里可不是省油的灯,不过下一刻他就想到个问题,“对了,这家伙做你爸的秘书就不错。”
“我爸现在就好几个秘书呢,还有秘书班子,他不过是大秘书,就算下了,候补有的是,哪里轮得到去省政斧选人?”显然,蒙勤勤对这个建议很不以为然,“不过,这家伙倒还算有眼色。”
下一刻,她就将话题扯开了去,“对了小陈,上次你送我的礼物,很不错啊……我们行长的女儿也想要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