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不堪的年代,不屈不挠的民族之魂,那些为了国家和民族长眠于地下的先烈们,那些为了国家和民族团结杀敌却又因为各自意识形态不同而时刻有着矛盾心理的英雄们,虞凡沒有经历过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对这些事情沒有感同身受的体会,而流淌在身体里那些热血沸腾的东西却似乎穿透了时间和空间的束缚,在他心里激荡,
对虞凡來说,一个他从不曾经历过的故事或许不能改变什么,他有的也只是心中的那些激动,但在吃饭时发生的小情节却是亲身体会的,是实实在在摆在他面前的,以林老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还会保留着这样的作风是虞凡沒有想到的,而这些场景,虞凡也只曾经在电视里看见过,
老一辈所留下的艰苦朴素的精神,现在又到哪里去了,是我们这个时代在进步呢,还是我们的精神世界在退步,为什么我们现在的官员面对餐桌上的大鱼大肉可以懒得去动一筷子,为什么他们面对动辄上万元的好酒却可以喝得面不改色,是我们[***]了吗,还是我们太过于仁慈了,
对于这些,虞凡有些不明白,但他又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之间他明白自己今天來到这里,最大的收获不是见到了林老,和他一起聊天,也不是林老请自己吃了一顿饭,而是他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世界一下子受到了一种洗涤,整个世界仿佛干净透明起來,这种洗涤对他的未來不会有任何改变,却让他一下子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车慢慢的开车军区干休所的大门,虞凡也是松了一口气,这里的感觉对他來说太过于压抑,身处在林老身边,他的感应能力就好像是被一座山峰压制住一般,感应力越强,反弹力也就越强,而这种力量就好像是拥有一个气场,他保护着林老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能不被虞凡感应,而这也是虞凡最压抑的地方,习惯了能感应到别人的心里,突然有这么一个地方让他什么也抓不住,这让他感到有点不知所措,甚至有点畏惧,
一路上,虞凡的思绪很混乱,有对过去行为的思考,也有对未來的迷茫,但回到家里,一看到阮明烟和许虹二女,所以的混乱也都消散不见了,是啊,对过往的追忆和对先辈们的祭奠都只是让我们这一代的人能更加看清楚前面的方向,而路,却是要我们自己去走,
等着虞凡回來,现在似乎成了二女的工作,虞凡一进门,两人就兴冲冲的跑到他身边,阮明烟更是兴奋的问东问西,对他这次去见林老的过程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许虹也是双眼温柔的看着他,对她來说看到虞凡回來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坐在沙发上搂着二女,虞凡心里也是一暖,却是什么话也沒说,就这样笑看着两人,这让阮明烟感到一阵奇怪,不由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虞凡却是笑着摇摇头,这件事情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说起,
阮明烟一见也松了一口气,对她來说沒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那就是好事,轻打了虞凡一下,看着他娇嗔道:“那你怎么不说话啊,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我们都等你半天了吗,你这人,真是的,存心让我们给你担心。”说的虞凡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这时,电话却是响了起來,事前虞凡为了见林老的事情,手机也是一直关着,直到回來以后才开的机,拿出來一看却是刘冰打过來的,一接通刘冰在那边就笑着道:“虞老弟,怎么回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啊,是不是把老哥我给忘了。”
“哪能呢,刘哥,这次回來主要是见一个长辈,所以手机一直关着,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虞凡忙笑着道,刘冰听得也是呵呵一笑,昨天虞凡去见省委俞书记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听虞凡这么说,还以为虞凡要见的那位长辈正是俞正国呢,
“你这家伙,不是彭副行长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你回來了呢。”刘冰笑着道,不过他也是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两声,“老弟啊,贷款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老彭那边也是沒办法,上面有人压着,唉,这话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要不今天我们见个面再谈。”原來如此,虞凡心里也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