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倒是很麻利,不一会儿就将床上铺的整整齐齐的,见她走过來,虞凡也将四倍的房钱递了过去,那女人倒不客气,笑呵呵的将钱接了过來,最后还神神秘秘的对虞凡小声道:“您还需不需要什么别的服务。”说完还偷偷的看了林凝一眼,
虞凡听得一愣,随即哑然失笑,这镇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不耐烦的向她挥了挥手,那女人也是笑着走了出去,回过头來,虞凡看着林凝歉意的一笑道:“实在是不好意思,镇上小,也沒有什么像样的宾馆,只能委屈你在这里将就一晚上了。”
林凝无所谓的一笑道:“沒什么,大浦县那么穷的地方,我不是也在那里待了那么长的时间吗。”说完,林凝却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虞凡道:“你刚才说什么,委屈我在这里待一晚上,你不住在这里吗。”说到这里,林凝脸色都变了起來,
虞凡有些为难,自己弟弟结婚,自己这个做兄长的是应该在家里招呼客人的,只是这么一个地方,把林凝一个人放在这里,他还真的有点不放心,而林凝一看到他的脸色,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不行,我才不一个人住在这里,我怕。”说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虞凡,
虞凡看得一阵心软,不由得点了点头,让林凝跳起來抱着他一阵欢呼,沒有读力的卫生间,这一点虞凡刚才已经是问过老板了,要洗澡还要去旁边的公用卫生间,虞凡想想还是不要了,
小丫头确实是累了,躺在床上沒和虞凡聊几分钟,就趴在他怀里睡着了,而虞凡这边却是久久的不能入睡,这次回來不光是为了自己的事情,刘丽的父母那边自己也必须的去一趟,在东湖市的时候,他已经和阮明烟商量好了,让她们带着刘丽过去治疗,自己如果有时间的话,也会在近期内过去一趟的,只是刘丽的父母这边怎么说呢,
自己当初是和刘丽订婚了不错,可事情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刘丽如今又是这样一种情况,这门婚事其实早就已经名存实亡了,自己用什么样一种身份再去带刘丽出国治疗呢,而且这件事情也必须有直系的亲人签字或者是陪同,最好是能陪同,因为过去以后,一些东西也需要家属签字的,
从阮明烟那里,虞凡也了解到,刘丽的父母已经有一段时间沒去看她了,对于这一点,虞凡只能是感慨,刘丽的情况变成这样,对她的父母來说,其实是一种折磨,天下沒有不爱自己子女的父母,但刘丽的情况如果不是虞凡一直在照顾,恐怕早就已经是不堪设想了,
一个植物人的长期治疗费用,不是一个农村普通家庭所能够承受的,更何况刘丽下面还有一个弟弟,重男轻女这个思想现在在农村虽然是有些淡漠了,但它毕竟还是存在的,刘丽的情况已经让她的父母把生活的重心全部转移到他们唯一的儿子身上了,这一点,虞凡在上次回來去刘丽家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虽然可以理解,但虞凡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无奈的,
第二天是婚礼的正式曰子,热闹的气氛和头一天不可同曰而语,让林凝看得更是兴奋不已,拉着虞凡就嚷着结婚的时候要这样,结婚的时候要那样,听得虞凡都有点头大,尤其是在一对新人拜天地的时候,热闹的场景更是看得她两眼放光,却是让虞凡一阵心惊,
在虞凡的老家,一对新人结婚,还保留着那种闹洞房的习惯,虽然长辈们是不参与这种事情的,但同辈人却是可以尽情的嬉闹,这样的场面林凝哪里见过,一脸兴奋的就要跑过去凑热闹,让虞凡也是哭笑不得的一把拉住她,
弟弟的婚礼结束以后,虞凡也是和父亲谈起了和林凝他们家双方家长见面的事情,得知林凝的父亲是南丰省省委书记,父亲虞先益惊的有点目瞪口呆了,一个省委书记是什么概念,对于虞凡的父亲來说,那可是只能在电视上面才看到的官啊,别说是省委书记了,就算是镇上的镇委书记,对他这种普通老百姓來说,那都是只能仰视的对象了,
对于这种情况,虞凡只能是苦笑了,刚开始不说明情况,他就是怕有这种事情发生,现在既然涉及到双方家长要见面的事情,那虞凡也肯定要给自己的老爸交个底,免得到时候自己会更加的尴尬,
或许是太过于震惊,和虞凡谈这件事情的时候,父亲的精神一直是很恍惚的,倒像是变成了虞凡教自己的父亲该怎么样似的,让虞凡也有点哭笑不得了,临出门的时候,父亲却是拉着虞凡,神情严肃的叮嘱让他一定要照顾好林凝,让虞凡一阵苦笑,这两天自己不是照顾的她很好吗,
再一次,虞凡感觉到了位高权重对于普通人的压力,不就是省委书记吗,要是让他见到林老会是什么样子,摇头叹了一口气,现在这都不是他应该关心的了,他现在要做的是说服刘丽的父母,让他们同意自己带刘丽去国外治疗,最好他们其中一人也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