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丁政和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难道田玉芬这个办公室主任靠向了虞凡,一时间,丁政和的心情变得复杂起來,不知不觉虞凡这位区委书记似乎常委中的威望慢慢的提升了起來,这是他沒有想到的,貌似虞凡上任还沒有几天的样子,
会议室里的气氛现在变得有些怪异,书记还沒到,常委们却是已经分成了两派,而虞书记的铁杆,新任政法委书记卢倒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这让一些常委们不禁也是偷偷的看向他,
正在这个时候,虞凡一脸严肃的走了进來,只有他一个人,秘书齐渊被他派去了医院,坐下來以后,虞凡看了大家一眼,沉声道:“现在开始开会,今天召集大家开这个会,主要是因为两件事情。”说到这里,虞凡也是一脸凝重的看着大家,道:“今天早上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已经清楚了,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国家民政部门已经下达了‘革命烈士通知’,而我们地方上的民政部门却沒有办法填写‘革命烈士证明’,难道只是因为我们民政局找不到烈士的户籍证明吗。”
说到这里,虞凡看了看在场的常委们一眼,“恐怕是我们民政部门的工作沒有落地实处吧。”话语间,虞凡冷冷的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民政局长柯立行,吓得柯立行心里一哆嗦,
“虞书记说的对,这件事情我认为应该要好好查个清楚,哼,一个军人在前线牺牲二十之后,居然还沒有被追授为‘烈士’,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在这件事情上,民政部门应该是负有不可堆卸的责任的。”虞凡的话一说完,区统战部长沈祥刚第一个出來表示支持,
而丁政和却是看了身边的常务副区长赵俊德一眼,赵俊德自然也是会意,干咳了一声道:“这件事情毕竟是二十年前发生的,那时现在的区民政局长柯立行同志恐怕还沒有参加工作呢,如果说是要追究他的责任,应该是说不过去吧。”
轻嗯一声,虞凡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情,我已经请示了市委顾书记。”说到这里,虞凡也是看了一旁的区长丁政和一眼,“顾书记的意思是让区里來处理,我的意见是暂停柯立行同志的一切工作,去党校学习,你的意思呢,丁区长。”
既然书记点名了,丁政和也是微微一笑道:“虞书记,这样恐怕有点过重了吧,刚才俊德同志也说过了,这件事情的主要责任应该不在柯立行同志吧。”
早知道丁政和会反对,虞凡并不意外的看了大家一眼道:“嗯,那就把这件事情上报到省民政厅,由省里的领导进行调查审核之后,再做出决定吧。”这话一出,丁政和脸色一变,他听得很清楚,虞凡说的并不是市里,而是省里,这样一來这个问題就大了,像这种事情原本就是可大可小的,沒人管的时候,隔着了二十年都沒人來过问,而现在虞凡居然直接就搬到省里去了,
“咳,咳,我看还是让柯立行同志去党校学习吧,毕竟这件事情是区民政局责任,身为现任的民政局长,柯立行同志失察之责是跑不了的。”一直沒有发言的政法委书记卢达,此刻却是面无表情的发表了直接的意见,
而卢达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是清楚的,看來这就是虞书记的意思了,丁政和心里却是有些郁闷,要么送自己的小舅子去党校学习,要么上报到省里,这就是虞凡的态度,不过丁政和现在也沒有办法,事情闹大了对他这个区长一点好处都沒有,而且柯立行是他的小舅子,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心里叹一口气,党校就党校吧,大不了学习完了以后,自己再给他安排一个好地方,
见卢达发言以后,再沒有人说话,虞凡看了大家一眼,笑道:“既然沒有人反对,那就这么定了吧,现在我们來议一下公安局的事情。”说到这里,虞凡面色一整,道:“卢达同志在上任的第一天居然就接到了群众举报,而区公安局里的[***]情况简直是让人心惊啊,同志们。”有手点了点桌子,“收受贿赂、充当黑社会姓质团伙的保护伞,同志们啊,一个党和人民的执法机关又怎么会变得这么[***]呢。”说到这里,虞凡脸上的神情显得有点激动,
这时,会议室的门却是被打开了,齐渊急急忙忙的走了进來,看着虞凡道:“书记,那位,,,那位老人已经去世了。”虞凡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良久才睁开眼睛看着大家道:“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吧,所有的人跟我一起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