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两个迷人的小膏药咋办?唔,缠的老子好爽,却也好紧呀,咦?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郎君眼珠子一转,猛的回头怪叫道:“哇,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滴!你是谁,怎么长得这么像晴子?难道你是晴子的姐姐?啊,我想到了,你,你是晴子的妈妈?”
“啊!妈妈?”
晴子娇躯一震,优子也紧跟着一震,下意识的一回头,同时也松了手,而郎君就趁着这个空当把两个葫芦掏了出来,然后?呃,卑鄙的把两个漂亮妞给收了……
“嘿嘿,那个,等会儿给你俩道歉哈~”郎君扬了扬眉毛,盖好两个葫芦盖,便猫着腰向屠戮的战场而去。
“我收,我收,我收收收~”
占便宜什么的郎君最喜欢了,所谓悄悄的进村儿,打枪的不要,怎么这么像形容此刻的郎君呢?
郎君拿着那个小小的收魂瓶,时而出现在这里,时而转战另一方,同时还有点得意,尼玛,老子没练过武,更不会毛的轻功,但是!老子可是会潜行的,嘿,老头子都说了,就算是老美的第一军事基地我进去也能如入无人之境。
“还差四百,还差三百,哇~就差一百了!尼玛,富贵险中求,怎么突然感觉大脖子凉飕飕的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心虚?”郎君一抬手,又趁鬼兵干掉戾鬼的刹那间收了几个戾鬼之魂,直到感觉有点发冷,下意识的一缩脖子,等等!
貌似不对劲儿?郎君一皱眉头,猛然间回头一看……擦,被发现了!
郎君顿时就苦了脸,身后站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表演大师韩先生!
“唔,你好。”
“不好,我很不好。,”
郎君现在是毛的战斗力都没有,很负责的说,现在走两步腿都发颤,就这样,他能是人家韩先生的对手?估计韩先生一根小手指头就能掐死自己吧?而韩先生那冷森森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貌似那丝寒光又叫做憎恨……
“好吧,你说该怎么办吧。”
魂儿是收购了,可郎君也等同于被擒了,郎君郁闷不已,直接就坐在了地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韩先生背负着双手站在郎君面前,突然说道:“你不是地府的人?”
“地府哪有人!”郎君撇了撇嘴,道:“地府全是鬼,还有,韩先生是吧?照例说,你的智慧可着实不低,怎地就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呢?倘若我是地府的公差,至于在着偷偷摸摸的打扫战场嘛!”
“打扫?战场?你?”韩先生差点被郎君气乐,摇了摇头,道:“你小子,唉,算了,算我看走了眼!韩某人本以为你是地府派来拖延时间的,谁知你原来不是,这,似乎又是天意吧。”
郎君突然想给满怀惆怅的韩先生唱首歌,啊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天意,命运来注定?唔,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吧,他耸了耸肩,道:“韩先生,刚才你们的谈话我也都听到了,那个姓白的他的疑惑其实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不愿意被招安呢?”
韩先生深深地看了郎君一眼,突然问道:“若你是我,你会心甘么?”
郎君一愣,他不得不承认,被束缚的很差劲,于是,他诚实的摇了摇头,并没有言语。
“是了,向往自由的人,谁也不愿意甘居忍下。倘若可以,宁可做个小卒子,韩某也不愿意做条受人摆弄的狗,即使那条狗在某个地点、某一界有着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权利,却……”
“还是条狗!”
不知何时白元帅走了过来,他并没有急于捉拿韩先生,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内,他接了韩先生的话头,继续说道:“韩先生,也许你说的对,你们这种自由,嗯,应该说是无限向往自由的人,即使给你们个皇帝做,也是不愿意的。”
韩先生只是冷哼一声,对白元帅,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权利?多么美好啊,有了权利,在哪里都可以称王称霸,即使头上压着一尊大神,那,又如何呢?一个人拼搏,始终是有力歹的时候,而一群人为你一个人拼搏,坐享其成?岂不是更为美妙?小兄弟,你说……我说的对么?”
白元帅说着说着,居然问起了郎君!
郎君有点纳闷,说实话,他这人也许最强大的地方就是有自知之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傻逼,而白元帅这种动动小手指就可以捏死自己的超级怪物……唔,他真是升不气争斗之心,不过,这并不妨碍郎君有着他的骄傲,所以,他永远也不会对白元帅卑躬屈膝!
“对不对?这个问题,只有自己能解释清楚。”郎君回答的从容淡定,丝毫没有低他一等的架势,只听郎君微笑说道:“一道题,若是按照书名上的注解来说,只有一个答案!却不知,也许换个念头,改一点点方式,就会诞生一种新的解释,重要的是,怎么解,更重要的是,解题的那个人是谁!”
白元帅皱了皱眉头,问道:“你的意思是,在我眼中的富贵荣华并非我真心想要的?”
“我可没这么说……”郎君摆了摆手,道:“每个人都有解释的权利,因为,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服从就虐杀,那是暴君,不服从即反抗,且反抗胜利,那就是英勇,而胜利的那个人就会被称之为英勇,失败了呢?怎么都逃不脱两个选择,一是被杀,二是被擒,所以,选择永远都在每个人的手里!”
“呵呵,这话不尽然吧?”韩先生插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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