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公子眼睛一亮,看向了将要转身离去的王翰,大声喊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也是和这些穷酸一般,准备做这些买卖文字的事情,这事情,有辱斯文,败坏我卫家的门风,我劝你还是不要做了,好好的回家,去读你的圣贤书,争取有一天,能够高中举人,也不枉我姑姑嫁给了你一回。”
年轻的公子,是卫家的小少爷,比王子腾略长几岁,如今在宏易学堂读书,甚有才华,在每一次的学堂比试中,常常独占鳌头。
王翰回头,看了年轻的卫公子一眼,不再说话,背着书匣离去。
“王翰,你也不要指望走街串巷,买卖文字了,我会让人跟着你,我看看,谁敢卖你的春联,不好好的读书,做这些事情,一旦让我爹爹知道了,小心你的狗腿。”
王翰身子一顿,他原本打算走街串巷,去上门写一点春联,赚些钱,然后供自己的儿子去宏易学堂读书,若是有卫家的人跟着自己从中作梗的话,确实是没有人敢买自己写的春联。
毕竟卫家势大,在这十里八村中,是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奴仆成群,米粮满仓,又有白花花的银子一片,据说还有族里的人在朝中为官。
贫不给富斗,民不给官斗,面对着这样的庞然大物,没有多少人能够坦然面对。
“卫侄儿,你这样说我,满嘴脏话,没有一点儿礼貌,这就是你读书学到的东西吗,你这样做,你家里人知道吗?”
王翰语气严厉起来:“我是你的姑丈,你是我的侄子,那有子侄对长辈咆哮的道理,我看你的门风败坏,有什么资格说我,我卖字为生,也是自食其力,不求于人,总比你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之辈强上许多。”
“谁是你的侄儿,我卫家早已和你断绝往来!”卫公子气苦,被这衰人说了一顿,顿时觉得自己丢了面子。
可是,自己却是真的不敢动手教训这穷酸,否则回到家中,免不得一顿皮肉之苦。
“既无关系,你说这些废话干什么,我还有事情去做,懒得理你。”
王翰身子一挺,挺直了腰板,迎着寒风,举着横幅,向着四周的村子走去,这个时候的村子,还有很多人没有到集市上来卖春联,自己主动上门,应该也能够赚到不少。
“跟上他,不要让他卖出去一副对联,否则,我唯你们是问。”卫公子对着身旁的几个奴才吩咐道。
“是,公子。”几个奴仆领命离去,远远的跟着王翰。
旋即,卫公子转过身来,盯着几个混混以及王博伦,冷笑道:“无论王翰他怎么落魄,毕竟曾经是我卫家的姑爷,还轮不到你们来落井下石,给我打,让他们记住,我卫家的人,不是好欺负的。”
就算是我卫家不认这门亲戚,就算是我卫家欺负这门亲戚,但这也只是我卫家的事情,若是外人胆敢欺负王翰,那就是跟我卫家作对,这就是挑剔我卫家,对于这样的人,卫家绝不心慈手软。
“是,公子。”几个虎狼一般的奴仆,扑了上去,对着几个混混、王博伦一阵拳打脚踢,这几个混混、王博伦等都不敢还手,纷纷抱着头,蹲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呼号不已。
要是敢还手,只会打的更严重。
卫公子冷冷的看了几眼,去摊位上,买了几副对联,眼睛望向了王翰的家里。
“不知道王子腾的伤势好了没有,家里人常说,王子腾聪明伶俐,若是有机会读书的话,一定能够名中秀才。”
对于王翰父子,卫家一直暗中注意着,从不帮扶,却也不容外人欺辱。
而此时王子腾已经带着青蛇回到家中,愁眉苦脸的躺在床上,想着发财大计。
“没有钱,就进不了宏易学堂,不能进宏易学堂读书,就不能考上秀才,不能考上秀才,就不能中举人,不能中举人,就不能拥有财富权势,没有财富权势,就没办法做一个富贵闲人了。”
“唉,真是的,我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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