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杜大哥在家吗?”陈越进了杜家门的时候,杜渊的妻子马氏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她努力的站直了身子把衣服往绳子上搭,伸手投足间露出了腰间美好的线条,让陈越也不由得暗暗赞叹。
“是阿越兄弟啊,你杜哥没在家,去干活去了!”马氏把衣服搭在了绳子上,回头微笑着。
“唉,我杜哥真是辛苦,每天晚上啪啪啪大半夜,白天还得出去干活!”看着马氏俏丽的面孔,陈越不由得出口调笑了一句。
“吓!”马氏吃了一惊,似笑非笑的瞥了陈越一眼,随口就反击了过来:“我和你杜哥老夫老妻了,每晚啪啪啪很正常,倒是阿越你,年纪轻轻可得悠着点,每天天不明就在啪啪啪,搞的你杜哥和我都睡不着,你小伙子身体壮没关系,那小姑娘水灵灵的嫩葱一样的身子可吃得消?”
陈越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过来,不由得苦笑了,“唉,嫂子诶,我那是在练枪!”每天早上往木耙上一千次突刺,竟然被杜渊两口子当成了啪啪啪,还不知杜渊那个大嘴巴是怎么编排自己呢!
“练枪!练得是哪根枪啊?”到底是过来的女人,说起荤话来脸都不红,让陈越这个黄花小伙大感吃不消。
“好了嫂子,莫再开玩笑。我是有正事找你。”陈越连忙打住,谈起了生意,巴拉巴拉的把蜂窝煤的诸般好处向马氏一一说了,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杜氏的反应。
“嗯,这东西听起来却是不错,要不,我就买上两只吧。”声音很是勉强,看得出来纯粹是为了照顾熟人兼邻居的生意。
“不,嫂子,我不要钱,先送你用上两天,两天后要是您觉得蜂窝煤确实好用,又省钱,您就接着烧,要是您觉得不好,一文钱都不用给我!”陈越对马氏道。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马氏是个实在人,虽然是邻居,可白拿别人的东西到底不是很好。
“嫂子,就这么说定了!要是您觉得好,回头让我杜哥在外面多给我夸上一夸!”
陈越把特制的煤火炉子卸下了一只,杜家原来的炉子和蜂窝煤不配套。搬到了杜家的厨房,又指挥着陈平和陈默搬进来十只煤球,然后给马氏示范着蜂窝煤该怎么样用,不用的时候该怎么封火。
“这东西真的不错!”看着橘红色的火苗舔着铜水壶的壶底,没一会儿的功夫壶嘴就“咕嘟咕嘟”的冒起了白烟,马氏不由得赞叹道。
“嫂子,这玩意就像每晚的啪啪啪,只要用了就会上瘾,以后您再想不用都不行了。”陈越坏笑道。
“滚吧你,毛都没长齐的小犊子!”马氏笑骂着把陈越赶出了自己的家。
板车上还有一只炉子,这次陈越没有再乱推销,而是拉着板车来到了张婶的包子铺,和张婶儿说了一声,把煮茶叶蛋的炉子换了下来。并在旁边码了高高一大摞的煤球。然后又按同样的方法教张婶如何使用。
“阿越,给你钱!”张婶喊着追了出来。
“不要钱,这是我孝敬您老的。”陈越挥了挥手,拉着板车带着两个家丁径直回了家。
“阿越真是个好孩子啊,有什么事儿都想着咱娘俩!”张婶对女儿张秀儿感叹道。
“他是想让娘你给他当后妈!”张秀儿一句话把张婶后面的话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