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整个原石十分不起眼,由于大片的黑癣,给人感觉原石较差之感,石头黄灰砂皮,皮层很薄,由于大片的黑癣,给人以黑砂皮的感觉,除大片的黑癣外,整个石头表现出有一定的种,质地虽然不是很细,但也不是很粗,颜色十分鲜艳,特别是在有癣的边缘部位,鲜艳的翠绿色给人以无限的想像,我个人的观点是整个翡翠的赌性就表现在这里,有可能大涨。
我摸着料子,很细滑,一般这么大的料子,你不要先赌色,你得先赌种,有种水,哪怕是个豆种你都能赢,因为没有种水,他就不是翡翠,而是一块顽石。
我说:“整个石头表现为有种有色,除有几条大的裂隙外,基本没有小的裂隙,十分完美,所以整件石头可以出翡翠玉器中的所有东西,摆件、手镯、挂件、珠子,做什么有什么。”
“邵飞,虽然我已经吃过几次亏了,我知道听你的没错,但是吧,这个料子就是一块顽石,怎么可能有种呢?我看不出来有什么种,没有种,这块料子就是一块顽石啊。”坤桑担心的说。
我指着癣,我说:“就凭这块癣,我就赌他有种水,听我的没错,而且,咱们除了赌蒙头料还能赌什么料子呢?”
我说完就看了看旁边的那两个广东人,他们没有在说什么背着手就走了。
看着他们走远了,我才说:“这块料子,你先看这一个面啊,整个面可出手镯约15条,每条价格三十万元人民币之间,这一个面就多少钱了?”
马玲说:“我草,我没上过学啊,能说的简单点吗?”
坤桑皱着眉头,说:“四百五十万……”
我点了点头,我说:“一个面就有四百五十万元人民币的价值,只要色高一点,种稍微好那么一点点,这一个面我们就能回本,这块料子有十几个面,虽然不规则,但是每个面至少都是十几条以上的镯子,你想想,这块料子的赌性有多大?至少有十倍的利润可以赚。”
听到我的话,坤桑也就沉默了,但是田光说:“我赞同邵飞的想法,我们不赌大的,但是赌利润最大的,毕竟,我们是合资的,如果利益太少,我们根本就不够分,我们跟那些商人不一样,他们来,只是把料子买回去加工,多少钱买都是无所谓,最后是顾客买单,而我们纯碎就是来赌。”
田光的话算是说道点子上了,我们我们就是来赌的,那些商人是来买货的,所以价格对他们来说无所谓,因为最终是由顾客来买单的。
坤桑妥协了,说:“好吧,我们就赌这块料子,邵飞,你觉得多少钱合适?”
我看着底价,五万八,很便宜,但是最后的成交价肯定不是这个价钱,我说:“我听到之前那两个广东人说五百万,还有三百万的,所以这块料子想要低价拿走是不可能的,我猜他们的价位在五百万左右,现在有我们竞争,他们可能会高一点,我们有三次机会,所以,第一个价格我们就投六百万,第二个价格投八百万万,第三个投一千万,我们双倍买,如果在无法中标,那我们真的就没有玩的机会了。”
田光点了点头,说:“这么大的料子,赔本很难,只要有色,我们肯定就赚了。”
坤桑则是笑了笑,说:“八千万赌一块料子,我还是第一次,不过这块料子确实大,邵飞,只要出好一点的,咱们就能赢,就赌这块吧。”
我笑了笑,看着马玲,她说:“看我干什么?你们决定我出钱就行了,真他妈热死了。”
她说完就朝着交易大厅走,我们也走了回去,外面确实很热,三十几度,要是身体不好的,都能中暑。
回到了交易大厅就舒服多了,我刚想写标书,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吴海……
“一千万……”他随意的说着。
我看着跟他较劲的是个中年人,他说:“一千万就想拿下?我看很难,我出一千三百万……”
他们之间的谈话有点随意,但是我心惊肉跳,他们说的可不是一堆数字,而是真金白银啊,而且是欧元啊,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石头,居然能让瑞丽人跟广东人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