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枭对于老爷子的质问没敢正面回答,因为他所知道的关于迦南密地的一切事情都是从夜凌梦的母亲夜兰心那里知道的,当然,所动用的手段并不是很光彩,知情人士也都被他清理干净了,可以说,这世界上除了他以外,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事情的经过,这些是要带进棺材里的。
现在,事件主角的女儿在这里,他就更不可能说出来了,不然还不知道要怎死呢!
柳枭打着哈哈,一边像记忆中的地方走去,一边阴狠的说道:“老头子,你占着家主的位子一直不挪窝,还不许我自己动手去争取了?
你再活个十几二十年的,我可就老了,我不想弑父,就要想办法活的比你命长,有什么不对的?告诉你?你多活一天就多阻碍我向上爬一天,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没亲手了结了你的性命,已经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仁慈了!”
老爷子被自己儿子的话气的浑身直哆嗦,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逆子。
你不是不想杀我,你是不想别人在背后戳你的脊梁骨,说你是个弑父夺位的畜生,不想生时被天打五雷轰,死后被人掘坟挖墓,打入十八层地狱受那撕魂裂骨的苦。”
柳枭嗤笑,“我是畜生?你就是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老不死的,别人家的儿子到了一定年龄,哪个父亲不是放权给儿子,把儿子当下一任的家主培养,只有你,把我这个儿子当贼一般的防备,有时候我都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比后的都亲。”
“我倒是想培养你,可你看看你自己,快到三十的时候还不长进,到处吃喝玩乐,好不容易收心了,我本想一点一点的放权来着,可你又是怎么做的?
以为自己是总裁了,权力尽握你手了,跑不了了,到处参加酒会显摆你总裁的身份,不去开董事会,还把公司的一些重大决定交给董事会的对手来决策,你是想把公司全部给外人是吧?!我能把公司交给你?除非我死了。”柳家老爷子被儿子的大逆不道的言论气的都快翻白眼了,要不是自己狠命的掐着自己的人中,指不定已经气翻白了。
柳枭没接话,他不认为自己的这些年来在公司中的举措有什么不对,现在,对于他来说,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得到瑶池仙露长生才是当务之急。
柳枭没把老爷子的话听在耳朵里,站在一边看热闹的夜凌梦和夜帝轩一伙人却听了个目瞪口呆,就连夜凌梦这个不懂经商之道的人都知道,如果把董事会的各大股东们养肥了,是可以联合投票罢免个人所占股份份额最高的总裁的。
这柳枭的脑袋没被驴子踢过吧?别人都是恨不得把董事们的股票抢到自己手里攥着,他倒好居然自大的给了各位董事养肥的机会,很怕别人宰不动他,她只能感叹一句傻人有傻福么?柳家在他的手里到现在还没落魄,只能说是柳家祖上积德,福茵后代。
在众人寻思的当口,柳枭已经站到了青石墙壁前,从通道口右侧细数第七个火把的位子上,只看他抬起手,握住火把,向左旋转四圈,向右三圈,用力向下一按,咔擦,轰隆隆,头顶掉下来一撮撮的尘土。
众人抬头,端枪警戒,退到安全距离,只看头顶上突然出现一个约有30厘米宽的不规则形状的洞口,里面黑洞洞的看不清有什么。
“嘀嗒嘀嗒…”从洞的边缘滴下一滴又一滴的水珠。
柳枭拿着已经打开盖子的盒子,飞速的跑到了洞口下方,用盒子接着上面滴下来的水珠,边接还边看着地上,满脸的可惜心疼,说道:“白瞎了,白瞎了,怎么没快点接呢?都便宜这青石板了。”
夜凌梦看着眼前的景象总感觉很不协调,像是少了点儿什么,是少了什么呢?小女人双手环在夜帝轩的脖子上,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看着小女人扭个脖子,苦思冥想的样子,夜帝轩把快要扭下来的小脑袋搬了回来,轻声说道:“那水滴从洞顶滴下来,落到地上应该是会有水迹的,就算被干燥的青石板吸收了,也应该会有一小块晕湿变色的地方,现在看来,那水确实有问题,不是普通的水,它滴落到地上直接消失了。”
一听男人的话,夜凌梦立刻就把头扭了过去,结果因为用力过猛,嘎巴一声脆响,脖子扭了,疼的嘶嘶的抽冷气,泪眼婆娑,就这还不忘自己转过头来的目的,盯盯的看着那块应该湿了的地面,“嘶,轩,疼死我了,嘶嗷嗷,怪不得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因为本该湿了的地面并没有湿,嘶,还是轩火眼金睛啊!嗷嗷嗷,轩,你轻点儿,嘶,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