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局长,你好啊,怎么有空给我谢某人打电话啊?”
谢大富很奇怪,高局长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自己这出事儿了呢?
“我的人,是不是现在你手里?”高局长单刀直入。
“是那个姓杨的警察吗?”
“恩,他没事吧?”
“他好着呢,一点事儿都没有,还吃了我们打了一折的酒菜,正满面红光呢?只是,我不大清楚的是,他是您吩咐来专门拆我台的吗?”
谢大富说到这儿的时候,差不多都快用咆哮体了。
敢对着堂堂公安局长咆哮,这足以说明谢大富在市里面的影响和地位。
“小孩子,打打闹闹的,没有必要伤了你我的和气嘛!”
看来,高局长也不怎么吃谢大富那一套。
“什么叫小孩子打打闹闹,你的人,现在正用刀子架着我儿子的脖子呢?”
谢大富歇斯底里地对高局长吼道。
“谁,谁架住了谢伟的脖子了?”
看来,高局长对谢伟也很熟悉。
“小毕啊,他不是一直都是你的人嘛?这个时候,你装什么不知情啊?”
“我不认识。我只知道,我的手下,现在在你们酒店有危险。我现在需要确保他的安全。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如果你不放人,五分钟后,市局的警车会把你的酒店围成一个圈的。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高局长的电话挂了。
“去你妈的蛋!”
谢大富也跟高局长彻底翻脸了。
知道高局长等会儿会派大部队过来接人,谢大富不得不提前让杨警官和王波他们现行离开。
当然,谢大富为了不让自己儿子吃上更重的官司,也把林思思用专车送去了医院。
但,小毕,谢大富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而且,此刻,他还用“圆月弯刀”架着他儿子的脖子呢。
“你们先走吧,我会有办法的。”
小毕对恋恋不舍的杨警官和王波他们眨了一下眼睛,示意他们能走就赶紧先走。
王波死活不肯走,非要同生共死。但最终,还是被杨警官拖拽着离开了包间。
顿时,在九零九号房里,就剩下小毕和那些谢大富的打手们了。
“小毕,要不这样,你放了我儿子,你大可以大摇大摆地下去。我保证没人会伤你一根汗毛……”
谢大富看着自己的儿子,经脖子都被小毕的圆月弯刀割得流血,心痛不已。他恨不能跑过去,活活把小毕咬死。
“谢老板,您老不要说这样的话,用来侮辱我的智商好不好?我要是现在把你儿子放了,你还不赶紧放我的血啊,看看你手下的这些刀,一个人只要来一下,我都会被他们砍成饺子馅了……”
说话的时候,小毕将手上的玻璃握得更紧了。以至于,大家都看到他自己的手也割破了。
他这架势,谁都看得出来,是打算同归于尽的啊。
正当大家再一次陷入僵局的时候。谢大富的电话又响了,好像是个陌生人的。
“喂,你哪位?”
“哪位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兄弟是不是在你手上?”
“你兄弟谁啊?”
“小毕!”
“哦,那你肯定是豪哥的人咯……”
谢大富看来对江湖上的人物分布图,了如指掌。他甚至都可以独立开个关于江湖人物咨询的人工台了。
“管你怎么想吧。放了我兄弟,你们一味鲜的人,今天都会平安无事,晚上大家都睡个安稳觉。”
“好大的口气。蚂蚁都敢娶大象做媳妇?就算我给你搞,你搞得动嘛?老子谢大富混了这么就,还没人敢这么跟我做生意的!”
“亏本买卖,有时候做一回,也不见得是坏事!”
“不放又怎么样?”
“放不放,你自己考虑。如果放人,你就安排你的人,在一楼大厅放挂爆竹;如果不放,你就安排你的人,在一楼大厅放一盆火,一盆水。”
“什么意思?”
谢大富虽然心知肚明,却还是假装不了解行情。
“这是江湖规矩,老谢同志就不要再装了。放爆竹,就表示你们欢迎我去接人。放一盆水,一盆火,就说明我们水火不容,没得谈!”
“好吧,我这就叫我的手下,准备一盆水和一盆火去。如果没有水,我让服务员看看,取一盆尿给你吧……”
“谢老板,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