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白天拯救世界，晚上拯救女人。”灵蝶帮他总结了，“小意思。”

“小意思这个就太狂了。”白牧连连摇头。

灵蝶听懂了他的套路，把文件夹扔过来：“还好我跟你划清了界限，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有什么事？”白牧断定她不是来嘲讽自己管不住裤拉链这些破事的。

她在旁边坐下：“超级英雄先生，我想说的是，真如你所说，纽约大战后各地的超凡事件频频增多。”

超级英雄赢得了全民的颂赞和信任，自然让某些半桶水的也以为自己可以做到，甚至比英雄们做的更好，只是结果往往会搞砸。

白牧所以问：“有哪些棘手的？”

灵蝶点头：“确实有一些，美国境内最近陆续发生了九起诡异的爆炸事件，但现场没有任何弹片，只检测到能量冲刷的痕迹。”

“超凡能力的使用？”白牧接过资料，“九头蛇余孽？”

“不像，再说它们现在逃命还来不及呢！”灵蝶再打开另一份资料。

“我得到机密情报显示，这与一种曾经被控制的生物研究有关，它有一种名字叫‘绝境’，神盾局有过调查，但收效甚微。”

“绝境？”白牧有点耳熟但又想不起来，回头看向外边训练的队员：“我们的队员不都是闲着吗？给他们权限。”

“还有一件事。”灵蝶把平板收了起来，脸上多了几分期待，“圣诞假期来了，你的电影即将上映，首映礼我帮你邀请了托尼还有一些朋友。”

“你最让我省心了。”白牧说着就要去拉小手，灵蝶打掉了他的手，认真：“请不要给我制造更多的流言蜚语！”

其实局长跟灵蝶那点苟且，早就人尽皆知了……他撇嘴：“到时候你作为女伴参加，我看你怎么跑。”

灵蝶没有拒绝：“但我们只是同事。”

她同样期待白牧对变种人问题的纠正方案，西方的圣诞假期已经来临，围绕着《X战警》的上映，前期的宣传广告都在满天飞。

社会对于这类电影产生了不同的声音，有期待的也有排斥的，因为美国尚未有行之有效的法律，对变种人的歧视保护远不如黑人。

你身为白人，要是批评黑人怎么怎么不好，那么你惨了，你这是种族歧视，你这是白人主义！黑人要抗议，要游行！

但你要是评价变种人怎么危险，怎么邪恶？结果是没有人管、没人理。这就是尴尬的地方，号称人人平等的国度，只是把歧视转移到了他处。

他搞不懂，但不妨碍他把自己认为变种人很酷的地方搬出来。首映日晚上，洛杉矶雪兰剧场，迎来了剧组和各界名流。

亿万富豪托尼·斯塔克带着他的女朋友出场了，并且对着媒体耿直的表明：这只是友情到场，不对电影内容精彩与否做任何背书。

台下白牧的笑容里多了一丝僵硬，挽着他手臂的灵蝶心知肚明，他们这两个人呢，是典型的见面就不对付，但却能够把对方当朋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