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生意只他们舅甥二人却是做不成的,怀璧其罪的道理,苏云朵懂,宁忠平更懂。
舅甥俩说着说着,一致认为这事万万离不得镇国公府的支持,虽然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苏云朵懂,可是目前他们认识的权贵也只有镇国公府罢了。
不过镇国公府在东凌国的超然地位,护几桩生意自是绰绰有余的。
有了镇国公府这样强大的后台,一旦葡萄酒酿造成功,才好进行销售等运作,若只凭他们舅甥两人却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的。
苏云朵与宁忠平越说越来劲,苏诚志和宁氏自是越听越十分兴奋。
特别是宁氏,这次若能带上宁忠平一起做这个酿酒的生意,待赚了钱就可以想法子把宁家一同接来京城。
若是娘家人也来了京城,除了夫君和儿女,她也有其他人可以说说话,对于那样的京城,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于是宁氏哪里还顾得上自己那点忐忑和不安,只催促着两人赶紧找陆瑾康谈这事,毕竟眼看就到了葡萄成熟的季节。
苏云朵对着宁忠平眨巴眨巴眼睛,宁忠平自然明白苏云朵的意思,见宁氏的确已经没先前那么忧心忡忡,就顺着宁氏之意,与苏云朵一起从苏诚志和宁氏的屋里退了出来。
“朵朵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会酿那葡萄酒”待两人从苏诚志和宁氏的屋里退出来,宁忠平压低声音问苏云朵。
不是他不相信苏云朵,实在是这个葡萄酒不是没人试过,却没有人酿造成功。
苏云朵不由微微一怔,敢情她说了那么多,宁忠平却以为她一直只是在转移宁氏的注意力?
“我何时骗过小舅?”苏云朵的脸上露出一个伤心的表情,看着宁忠平嘟了嘟嘴道。
宁忠平伸手轻轻抚了抚苏云朵的秀发,呵呵一笑道:“我知朵朵从来不曾与舅舅说过谎,可这个葡萄酒,从来都商人千里迢迢从波斯运来。因路途遥远,运到京城往往十不存一,连宫中酒窖里也未必时时都有。”
苏云朵展颜一笑:“我的确有酿造的方子,只是没试过,不知能不能成。”
“什么酿造的方子?你们这是要酿酒?你们难道不知道咱东凌国不允许私自酿酒吗?”舅甥俩扶着廊沿说得正热闹,身后突然响起了陆瑾康一连串的质疑。
宁忠平先是一愣忽而就笑出了声,轻轻拉了拉苏云朵,舅甥俩一起与陆瑾康见了礼,这才道:“咱东凌国不允许私下用粮食酿酒,属下自是不敢忘记,更不敢做那触犯律法的事。属下与朵朵所说的并非用粮食来酿酒,而是用葡萄酿酒,这个应该不在禁止之列。”
陆瑾康眼睛骤然一亮,葡萄酿酒?
若真得行,那可真是桩赚大钱的生意!
对于苏云朵几桩生意的获利能力,陆瑾康深在其中,自然比宁忠平更加深有体会,葡萄酿酒这种可能是暴利的生意,陆瑾康又岂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