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初不自觉的看向手链,眼睛被隐隐刺痛。
TrueLove,宁以夏是他的TrueLove吗?那她又算什么?
宁以夏“呀”了一声,忙吧袖子撂下,故作抱歉的看向宁以初:“堂姐,我真的不是有意刺激你的,我真不知道这个手链这么贵重,一个男人一辈子只能定制一条,很漂亮吧?如果堂姐你真喜欢的话……”
“我不喜欢。”宁以初淡淡的截断了宁以夏的话,转身就要走。
“堂姐,”宁以夏拉住宁以初,端起酒杯走到她面前,“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还是希望我和景浩能够得到你的祝福,这杯酒我敬你。”
说着,宁以夏举起酒杯便从宁以初的头顶浇下。
宁以初猝不及防,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头发、脸颊流下,白色的连衣裙瞬间一片污渍,狼狈不堪。
“哈哈哈……”包间里爆发出讥嘲的笑声。
宁以夏得意的弯起唇角。
然而笑容还没完全绽开,眼前光影一闪,啪得一声,脸上挨了一耳光,房间里的笑声戛然而止。
宁以夏捂着被打的脸庞,不敢置信的看着宁以初:“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打我?”
宁以初清冷的目光含着锋锐:“妹妹做错了事,姐姐教育一下天经地义。”
“你!”宁以夏气得胸膛起伏,讥讽道,“堂姐,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可你知不知道,其实该成为陆家少奶奶的人是我,你和陆景浩结婚前一个星期我就和他上过床了。”
“你说什么?”宁以初自然不信。
“不敢置信是吗?那时候我才17岁,他要了我一晚上,只不过他觉得你是个病人,怕你受不了刺激才毅然决然娶了你,谁知道你竟然是个破鞋,这些年他每次去国外出差都会去找我呦,他好猛哦,每次都害我下不了床,他说我比你干净呢。”
宁以初脸色一白,脑海里像是丢进一枚炸弹,轰得一声,炸的她的世界分崩离析。
所有的认知被颠覆,眼前一片断壁残垣。
刺骨的寒意自她脚底蔓延至全身,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
她一直以为就算他们之间误会重重,但至少是真心相爱,可宁以夏的话就像是狠狠一耳光扇在她脸上,让她所有的坚持都变得那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