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草率地跟人确立了关系?”程玉眼睛瞪的老大。
秦雪苍白地反驳,“也不草率了,毕竟,都那个那啥了嘛。”眼睛偷窥着程玉。
提到这茬,程玉忍无可忍地抬脚就踹,“你还有脸说?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脑袋长来是干嘛用的?还不草率?那我问你,你除了知道他的职业是陪酒的,你还知道他别的吗?比如,家在那儿?家里有什么人,父母是做什么的?多大了?”
见她一脸迷茫的样子,程玉正想拿个锤子把她的脑壳敲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你不会连他多大年龄了都不知道吧?”
“看起来,跟我们差不多大。”秦雪边说边害怕地往旁边移。
程玉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躲什么躲,给我回来。”
秦雪慢吞吞地挪了回来,期期艾艾地说,“我这不是没想起来问吗?回头我问问就是了,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玉儿。”
“你安排下,我和他见个面。”指望能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那是不可能的,还是先见见人再说。
秦雪一听,非常高兴,“什么时候?”
“我什么时候都行,不过越快越好。”程玉说。
“那好,回头我就跟他说,他知道你答应给他诊病,他肯定高兴坏了。”秦雪喜滋滋地说。
“我只是答应见他,谁说给他诊病了?”程玉气的肝疼,摆摆手,“赶紧滚,别让我再看到你。”都快被这蠢货气出心脏病来了。
“我滚,我这就滚。”秦雪贱不兮兮地滚走了。
秦雪走后,梁午从门后走了出来,给程玉披了件外套,“你着急也没用,秦雪别看外向,其实没什么心眼。”
“岂止没心眼啊?简直蠢到家了好吗?”程玉冷哼了声,“你应该也听到了,你觉得那个叫顾丰的如何?”
“听秦雪说的,两人的发展看似很合理,厕所意外结缘,酒店被迫一夜情,之后接触两次,产生了感情,这一切都说的过去,可越是这样,反而越让人疑心,你说呢?”
“我跟你想的一样,所以要尽早见到那人才行。”程玉揉了下眉心,一脸的担忧。
“你要见他,我是没什么意见,但是,要有我陪同才行,秦雪可说了,那人长了一副好皮囊。”梁午语气泛酸。
程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人都没见到呢,你就计较这个,你还能不能行了?”
“我这不是怕你像秦雪一样,被美色诱惑吗?”梁午揽住她的肩膀。
“我要是那么容易被美色迷惑,那不早被你迷的五迷三道了吗?”程玉在他那张俊脸上狠狠捏了下,“若论美色,谁还能比得过咱们梁午爷啊?”
“爷的美色,爷自然是知道的,爷怕的是你不知,人不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吗,野花再不济,但贵在新鲜吗。”
程玉撇了下嘴,“你这意思是已经确定那顾丰没你帅了?”
梁午厚颜无耻地说,“这还用确认吗?明摆着的,爷的美色,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拿我跟他比,简直就是在侮辱我。”
程玉掉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