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按照林傲天的性格是想着慢慢地渗透李贝贝,让她知道自己在每一个方面都要比沈继文那个穷鬼强百倍。
但是,昨晚在星岛咖啡厅三楼见到两人亲亲我我的样子,林傲天知道不能在等了,必须下狠功夫,否则人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便亲自导演了这处现场求爱,而且自己还为李贝贝买了一辆价值一百多万的跑车,不怕她不心动。
跑车上面载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象征着永久的爱情。
而林傲天就站在花丛中,就像是白马王子一样,举着扩音器一遍遍地表明着自己的心迹。
很多人都想看看女主角长得如何漂亮。
这边沈继文也被吵醒了,没看就知道又是林傲天。
“这只苍蝇还真是挺讨人厌的。贝贝,开门!”
沈继文想了想,心中有了计较,便穿上裤子来敲沈继文的门。
“干什么,我还没有起床呢!”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你要是想尽早摆脱那只讨厌的苍蝇就开门,要是不想的话,那就算了,我回屋睡觉了。”
沈继文刚刚说完,门就打开了。
李贝贝穿着睡衣站在门前,隐隐可见雪峰上面那两个圆润的点,她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你要干什么?”
沈继文没有回答,走进对方屋内,搂着李贝贝,来到窗前探出身去,正好看见楼下的林傲天举着扩音器。
“喂,你大清早晨扯着个公鸭嗓子在这里乱吼什么,竟敢调戏我老婆,你因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赶紧给我滚蛋!”
沈继文这句话是用真气吼出来的,就想是打雷一样,在众人头顶轰然炸响。
此时,人们看到沈继文小两口子站在窗前,才明白原来是下面这小子想上门来抢人家老婆啊。
“乡亲们,你们都看见了吧。现在的有钱人仗势欺人到了这样的地步,都跑到人家里来抢我老婆了,我父母省吃俭用的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攒了点钱,为我讨了这房媳妇,没想到这个畜生的狼爪子就伸了过来,我是没法活了!”
沈继文凄厉悲戚地声音划破长空。
人们听了他的话,义愤填膺起来,纷纷指着林傲天骂了起来,整个楼座就像是炸了锅一样。
“原来这小子在勾引人家有夫之妇啊!”
“骂了戈壁滴,真是缺德,现在的有钱人咋都这德性。”
“草,老子最痛恨的就是这样的人了,自认为有两个臭钱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竟敢跑到人家门口来了。赶紧给我滚蛋。”
所有人都在同情沈继文,唯有李贝贝被雷出了一头黑线,但是被紧紧地抱住,丝毫不能挣脱,只好陪着他站在窗前。
林傲天整个人傻了,他没想到这沈继文居然脸皮厚道了这个程度,这样一来,自己的处境就很被动了。
他遇事一向沉稳,但是此时却也没了主意,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贝贝,这个男人,哎呦——”
林傲天正想着争辩,不料一块西瓜皮从天而降,幸亏躲避及时,否则早就被砸中了。
“待老身替你的父母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没有廉耻的富家子弟。”
一个老太太颤巍巍地提着一个鸡蛋篮子,哗啦一下,全倒了下去。
一时之间,人们群情激奋,什么烂土豆,垃圾袋,香蕉皮,统统被当做武器,朝着林傲天扔过去,甚至有几个小伙子,抄起棍子冲下楼去,大有痛打过街老鼠的气势。
林傲天在一片打骂声中,狼狈逃窜,原本油光可鉴的头型,现在挂满了鸡蛋清还有鸡蛋黄,身上更是鸡零狗碎地挂着许多水果蔬菜垃圾袋的零部件。
至于那满车的玫瑰花,早就被打得一片狼藉,满目疮痍。
“沈继文,我跟你没完——”
林傲天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
......
半月之后。
星岛咖啡厅,一间包间内。
茶壶盖的对面坐着一个人,此人看上去很瘦,如果沈继文在的话,一眼就能认出,这人正是瘦高个子。
他已经从监狱里面出来了。
上次潜入沈继文住处,他被定了个入室抢劫罪,判了十年有期徒刑,但是一次月黑风高的时候,他越狱逃窜。
“李蛭,你这次成功越狱知道是谁的出的力吧?”
茶壶盖道。
李蛭自然知道茶壶盖的背景,当即也不答话,抓起桌子上一瓶啤酒,咕咚咕咚一饮而尽道,砸吧了一下嘴道:“说吧,让我干什么?”
“好,够爽快。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
说完,茶壶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李蛭,当李蛭听说对方让他对付的人是一个叫沈继文的青年的时候,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那道疤痕,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当即将自己如何如何栽在对方手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哥们儿,什么事我都能帮你,唯独这件事情我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你是没看见,那个家伙太变态了,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是人。”
茶壶盖其实也想说自己被对方给狠揍了一顿,但想了想,没有说出口。
“你怕什么!这次连豹哥都被请来了,我就不信那个降服不了那个小杂毛!”
李蛭一听豹哥,眼前一亮,但随即闪过一抹深深的忌惮,甚至是恐惧,凡是在京都市道上混的,没有人不知道豹哥这个名字的。
下手狠,敢打敢拼,出道没几年,就在京都市黑道上混的风生水起,道上很多朋友都买他的面子。
像李蛭还有茶壶盖这样的,在对方眼里只是一个小虾米。
所以,一听说对方将豹哥也给请来了,李蛭顿时变得兴奋起来。
“居然连豹哥都请来了,那就够这小子喝一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