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将士大声吆喝起来,士气竟旺盛了不少。
杨峥暗暗放下心来,心道:“想不到几日不见,将士们竟有如此的士气,难得可贵!”
城门外一千骑兵三五成群仗着骑术精湛,呼啸着冲向城门内,杨峥见他们虽是一身大明服侍,却破烂不堪,仿佛从哪里厮杀出来的一般,不由得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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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哥,我大明骑兵可是这种服侍?”杨峥生怕是自己人,扭过头向高航询问。
高航眯着双眼看了几眼,心中也有些疑惑不定,这些将士虽穿着我大明服饰,可这般破旧倒有些不像,正沉吟着该怎么说。
却见这些骑兵已经冲到了城门下,弯弓搭箭朝城射杀而来,高航吓了一大跳,身子一跃方才躲开。
“若是自己人, 怎么问都不问便射杀与我们,看若不是他们怎么穿着我大明服侍,却又如此狼狈呢?”高航忍不住暗暗问道。
就在这时,那些骑兵眨眼便冲进了城门,骑兵见一路无人抵挡,不少人兴奋的大叫起来,他们马势不停,直接冲开城门,一千多人马一涌而上,冲进了练兵场,带起的尘土飞扬,甚为壮观。转眼之间,为首的几个骑兵已经冲向了练兵场,一看城内五千兵马微微楞了一下,还是一挥马鞭喝道:“他们是伪装的,这座城池被他们占了,我们只有杀光他们才能夺回城池?“为首一人大声喝了几声,率先纵马杀来。
“好大的口吻,我张翼今日就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诸位兄弟们给我杀?“张翼吆喝了一声,挥刀冲杀了上去。
金一笑哼了声,提起朴刀喝道:“布阵!”
数千将士迅速游动,偌大的练兵场在眨眼的功夫,演变了成了一座八卦,涌动的将士,人人手持长矛,大刀,将一帮骑兵团团围住,气势甚是壮观。
一千骑兵当中,为首那人眉头微微跳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对方竟还能布置阵法,而且还是诸葛午后的八阵图,如此一来,对方想要冲杀出去,倒也不是那么容易。
“这些弥勒教竟有如此本事,难怪能夺取这座城池?”为首那人暗自嘀咕了声,同时额头上冒出一身冷汗,眼下这情况,唯有杀出去,别无他法。
正思索该如何厮杀,却听得爆起一阵惊天的巨响,身后的马匹嘶鸣了几声,几个将士被炸飞了,那人吓了一大跳,扭头看向城墙,却见城墙上架起了一座火炮,正对着他的骑兵轰炸起来!
那人惊的一声冷汗,他既忘记了城内还有火炮,这时他才明白刚才为何一路上没有碰到有力的阻击,原来他们是故意示弱,便是为了让自己等人放弃警觉,冲入城池中,然后再以阵法将他们围困,最后用炮火攻击。这弥勒教竟有这等人物,果然不简单啊?“
火药的轰炸,让战马受到惊吓,顿时嘶鸣的起来,放开四蹄,拼命向前奔去。这些原本是千里挑一的战马,早已见怪了战场的炮火,但如此近距离的,还是头一次,火炮带起的火焰,燃烧了一些战马的马尾,如此一来,任由将士拉断了缰绳,这些战马也嘶鸣不易。
“将军,情况不妙啊——?”一个千户勒住马缰凑上来低声道。
为首那人道:“事到如今,只有厮杀一番了?“
那千户看了一眼四周,面色变得无比的凝重,咬了咬牙道:“将军说的是,我神机营岂能被小小的弥勒教所惧,今日便是战死,也要杀光这些邪教!
为首那人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神机营只有站着死,绝不没有跪着生的道理!弟兄们,给我杀!”
“杀!”
为首那人吆喝了声,身后的一千多将士,人人勒住马缰,挥舞着朴刀发了疯般向前冲去。
“找死——?”金一笑冷哼了声,勒住马缰走上前,对着左侧的四百将士喝道:“天阵十六,外方内圆,四为风扬,其形象天,为阵之主,为兵之先。善用三军,其形不偏。这天覆阵诸位可曾明白——?”
一个百户上前抱拳道:“卑职明白!”
金一笑嗯了声,又道:“地载阵:地阵十二,其形正方,云主四角,冲敌难当,其体莫测,动用无穷,独立不可,配之於阳。
风扬阵:风无正形,附之於天,变而为蛇,其意渐玄,风能鼓物,万物绕焉,蛇能为绕,三军惧焉。
云垂阵:云附於地,始则无形,变为翔鸟,其状乃成,鸟能突出,云能晦异,千变万化,金革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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