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叔苦笑:“老爷……”
宁文屈摆摆手,没有让他再说下去,自己这一行,本以为是危机与机遇并存,但现在看来,不是那么简单,机遇确实是有,但危机更大,毕竟这件事据已知的就有西国舅,东厂曹仁超牵连其中。
这一边的宁文屈在为这京城里的诡异局势而烦忧,而大堂里的徐宁也在为了身前的一个扑克脸男而烦忧。
那个徐宁认定的太监就在这个扑克牌脸男的身后,阴赳赳的目光看了一圈被定住的捕快们,而那些捕快的眼睛里也闪烁着希望与请求。
在徐宁的这边早早的就围上了一大群人。
李大嘴拿着两把菜刀跃跃欲试,郭芙蓉两手平摊,好似随时要发出她的绝世武学,吕轻侯则在她的后面拿着圣人书籍连连说教。
盖是因为扑克脸男的身前倒着的三个人影。
李凡明与袁若男师兄妹两人的长剑都已经折断,人也趴在地上,站不起来,白展堂更惨了一点,直接用身子砸碎了一张桌子,脸上布满着寒霜,佟湘玉嘴角叫着‘额滴个神来’用手帕帮他擦去嘴角的血迹,一边取来火烛要给他取暖。
“葵花点穴手?葵花派的人,看你的样子有些熟悉,料想无错,你就是葵花派白玉堂,就是你两年前盗了西贵妃娘娘的宝珠。崆峒派袁若男,李凡明,你们不好好待在崆峒山上习武,也要下山,有青凉道人护着你们当可无事,但你们既然下山了,就不要回去了!”
扑克脸不亏是扑克脸,身体没动就轻易收拾了三人,但脸上丝毫没有得意的表情。
白展堂脸上都是寒霜,舌头打卷说不出话来,而袁若男却冷笑一声,不顾身上的伤势说道:“东厂腌贼,人人得而诛之!”
“大胆!”
扑克脸还没有说话,后面的娘娘腔却不干了,身影一转,一掌拍向袁若男,那些捕快说他不会武功,却是错误,只是一直隐藏的好而已,看出手的样子也是一个三流的好手。
腌贼?
他也是太监,若是在平常,他肯定不敢硬碰硬,但是他们现在都已经被冷面打成了重伤,自己也不会怕了他们,不过,最关键的还是这功劳自己怎么也要抢上一份。
“师妹!”李凡明惊怒道,但身子过去为时已晚,但他还有手中的一块断剑,忍着伤势,运起最后一点真气,甩向王则。
“死开!”王则手臂一挥,把断剑打向别处,身影不变冲向袁若男。
“这位公公,有话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