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者突然感觉到心口一阵镇痛,随之一口鲜血喷出。聂苍与刘季皆吓了一跳,聂苍连忙上前去扶住伤者道:“老先生,你受伤着实不轻,还是先坐下休息一下。”伤者点点头,坐下开始运气调息。
刘季将聂天拉到一旁道:“我们此刻自身难保,还是少惹事为妙!”聂苍道:“这老先生此刻重伤在身,我们怎么可以抛之不管?再怎么说也等他无碍了我们再离开。”刘季无奈,只好点头。
伤者调息了一阵,方才睁开眼睛,聂苍连忙问:“老先生,你现在如何?”伤者摇头道:“我只怕活不长久了!”聂苍连忙捡起地上的三个药瓶,道:“我刚才就是喂你吃了这些药,你再多吃些!”伤者微微一笑道:“这些药只能一时护住我的命,对我的伤势却毫无建树。”聂苍道:“那如何才能救老先生?”伤者长叹一声,道:“生死有命,强求不得,只可惜我至今还未找到……唉!”聂苍奇道:“老先生要找什么?我可以效劳!”伤者皱眉道:“你为我找?”随后哈哈一笑道:“也罢,也罢!万事不能强求。”聂苍听得莫名奇妙,刘季上前插嘴道:“是不是什么宝物?我们一定尽力帮老先生去找的!”
伤者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不是什么宝物,但是……”伤者此时自知自己命不久矣,唯一叹息的就是还未找到传人,聂苍与刘季哪里知道,刘季还道是什么值钱宝贝。伤者心道:“如此便去,实在死不瞑目!”伤者看了聂苍与刘季一眼,道:“你们两人过来!”聂苍与刘季立刻走到伤者的身边,坐在一旁。伤者道:“我一会可能就要死去,你们两人是不是能帮我一个忙?总之,你们二人是不会吃亏的。”
刘季喜道:“老先生是要将那个奇形怪状的金属柱子给我们吗?”
伤者点了点头道:“不错!”随即又道:“这个金属柱子据说是从成吉思汗的墓穴里流出,不知道什么盗墓贼居然得手。里边的确有很多匪夷所思的秘密。你们得到了,绝对不会后悔。何况你们俩这么年轻,有很多机会破解其中的秘密。”
刘季连声道:“不妨,不妨,先生说笑了,我才二十……二十而已!”伤者看了看刘季,伸手在刘季的身上摸索了一番,不住地摇头。
刘季连声问道:“怎么?我不行吗?”
伤者并不答话,突然发现刘季的腿上黑斑,问道:“你这些黑斑是?”聂苍道:“就是……”刘季抢着回答道:“这些都是我天生所有,老先生看我是否天生异禀?”
伤者看着刘季的腿良久后,再观刘季的眉宇,不住地点头。刘季喜道:“怎么?我行不行?”
伤者又摇了摇头道:“我摸你骨头,你至少也有二十六七,不是很年轻了!”
刘季失望道:“是嘛?”伤者笑道:“你也不必失望,我看你眉宇,确实天生异相,他日定有一番作为。”立即喜道:“是嘛?究竟如何?”伤者道:“我观你眉宇,你乃是贵人之相,他日定将封将拜侯!”
聂苍与刘季皆是一惊道:“封将拜侯?”伤者点了点头道:“不错,只不过……”刘季耳朵里只听得“封将拜侯”四个字,哪里还去理会后面只不过什么,连声笑道:“我早就说我天生异禀了!”聂苍却替刘季问道:“只不过怎么样?”
伤者继续道:“只不过你要静待时机。而且不是一人所能成事,他日助你成事的,皆是你身边的朋友,需对有才之士宽以礼待。”
刘季连连点头道:“是,是!”伤者屈指一算,道:“你必须在一月之内回到家乡,不然就错过最好时机!”
刘季惊道:“一个月?从北京去我家乡至少也得一个月的路程,那我今夜就得启程了!”伤者从腰间掏出两串铜钱递给刘季道:“快快去吧!”
刘季大喜,立刻连声对伤者道谢,站起身来对聂苍道:“小苍,我们走!”聂苍摇头道:“我们怎么可以扔下老先生不管?”刘季叹道:“这倒也是!”伤者微微一笑,对刘季摆手道:“你自去你的,不必理会我。”
良久后,伤者见刘季还未离开,对刘季道:“你还不去?他并不能助你成事!”刘季道:“那我去了,他日若真现先生贵言,我刘季定当为先生立碑铭传!”
伤者笑道:“那自不必,只要你日后行善积德即可!”
刘季立刻跪下给伤者磕头道:“刘季去了!”
说完站起身,拉着聂苍道:“好兄弟,他日我发达时,定不会忘记兄弟你的!”聂苍微微一笑道:“那是你的志向,你若听先生之言,他日我有时间定去看你!”
刘季与聂苍相识虽然不到一年,年纪相差也大,但是两人品行相投,犹如兄弟,一直相依为命,两人珍重一番后,刘季又给伤者磕了几个响头后,这才转身离去。
伤者待刘季走后,轻叹道:“不过我观他相貌,似乎根本不满足于封将拜侯,只怕日后又要多灾多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