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都流汗了,要不要休息一下?”苏心媛突然对我说。
我摸了一下额头果然摸到了一层薄汗,于是点头说:“我去找个地方坐一下。”
像这样的宴会一般都有供人休息的地方,所以没走多久我就来到了休息处。
比起大厅里的人来人往,这里清静很多,只坐着二三个人,有男有女。
想来也是,来宴会的人多半都是抱着认识别人的目的来的,所以根本没有心情坐着发呆。
我们找了个僻静地地方坐下,柔软的沙发让我有种躺在云朵里的错觉。
要不是担心形象问题,我都想直接躺下来,那才是真正的舒服。
这时,苏心媛的手机响了几声。
她拿出手机不知道看见了什么,脸色变得很惊喜。
“雷恩来了。”
“他不是说不来了吗?怎么突然又来了?”
说是这样说,但许久没看见他了,想着马上可以看见他,还是有些激动。
苏心媛虽然也是一脸困惑,但带着笑容说:“我也不知道,他说他在外面,我去找他就知道了。”
话音一落,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担忧地看着我说:“我要是去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不如我去把江承找来。”
“你们都是一惊一乍的,我只是怀个孕,又不是瘫痪在床。”我轻笑说。
“不过江承让我照顾好你。”她还是有些犹豫。
“这样吧,你快去快回,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等你怎么样?”
见她一脸纠结,我催促说:“今天来的小姑娘可不少,要是有人看上了雷恩怎么办?”
雷恩不愧是苏心媛的软肋,一提起他的名字,她也顾不得担心我了,着急忙慌地去了大厅。
临走前扔下一句:“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
我哑然失笑,等她走远了才摇着头收回眼神,随手拿起放在桌上为客人们准备的杂志看起来。
可能是想到来这里休息的人都是女人,所以准备的杂志都是时尚杂志,而且都是这个月最新出的。
我有一个毛病,一看书就会进入忘我的境地,眼里除了书什么也没有。
所以我这一看就愣是看到了最后一页,等合上杂志抬头一看,才发现休息室里此刻只有我一个人,刚才那几个人都已经不见了。
我从随身的包里的拿出手机,刚打开就看见无数的短信和未接电话,而无一例外,都是江承打来的。
短信里没有多余的内容,都是问我在哪里,然后让我接电话。
我心里暗道一声不好,我一向习惯了将手机静音,江承这么半天找不到我,可能该着急了,而且距离我来休息室少说也快半个多小时了。
半个多小时没有找到我,可想而知江承急成了什么样子。
这样想着,我手却快速地给江承拨去了电话。
电话通了,不过没有人接,我连打了三四次都是一样。
我心里狐疑,起身准备去大厅里找江承。
不过刚走没两步,我就发现了不对。
休息室虽然距离大厅有些距离,但多多少少也会听见大厅里的声音。
可现在别说声音了,四周寂静得掉根针在地上都听得见,就像所有人都不见了一样。
这一认知让我心里产生了巨大的恐慌,脚下也不由快速起来。
我走到大厅里才发现不是人们都不见了,而是他们全都站在原地窃窃私语,谁也没有大声说话。
看见有人我心里刚松了口气,却突然看见所有人齐刷刷地朝我看来。
他们的眼神或轻蔑、或不屑、或厌恶、或鄙夷。
这些眼神是我嫁给江承后,第一次参加宴会时都没有遇到过的。
这时,一个身穿粉色礼服的年轻女孩站出来,讽刺说:“哟,我们还以为你畏罪潜逃了,没想到还敢出现。”
我微微皱起眉,疑惑不解地问:“什么畏罪潜逃?我不明白。”
女孩脸上一怒,冷哼道:“刚才的事我们全都看见了,你以为你现在不承认就有用吗?”
这话更加让我疑惑不已,但来不及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只听见又一个人说:“别和这种意图杀害自己婆婆的恶毒女人说话,她今天敢杀她的婆婆,明天就敢杀我们。”
杀婆婆?
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