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青被戳的一歪头,七年前景吾就辞去了官,是因为她吗?
心底隐隐的带着一丝歉意,从来不知道她的死会让他如此痛苦,当年老头子和他说的时候,她只是微微点头,心底惊讶不已,他为什么会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景吾伸手捂着姚青青被戳的地方,瞪了一眼画沫,这个没轻没重的家伙。
“你还护着她,你看看她自己都不说,这些年你东奔西跑的,跟着疯子一样,他们到好,活的如此潇洒,还建立起如此大的商业来。”画沫这七年跟着景吾是受尽了折磨。
这不有人诉说了,他那里会轻易罢休。
姚青青抿唇,她在谷中知道的很少,老头子不让人给她传递消息,生意上的事情也只有爹爹会写信告诉她,一些琐碎的事情她那里会知道。
“可怜了这些年景吾遭的罪啊,前些日子闻言商号聚会,抛下了多少事情急匆匆的赶来……”
‘啪’
画沫的琐碎的话语还没说完,盈翠咬牙切齿的忍不住了上去一巴掌扇在了他脑门上。
“你个丑八怪做什么,找打是吧。”画沫回头瞪着那罪魁祸首。
“你改打,欠打,找打。”盈翠心底一肚子的怒气。
“你这丑八怪……”
“和,说的好似你们多幸苦一样,你们懂得什么啊,就在这里胡乱的瞎咧咧,我家少主人过的潇洒?你那只眼睛看到了?你们东奔西跑的算个屁,我家少主人当年重伤,足足在床上躺了几年,日日都要受药浴浸泡,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盈翠掐着腰。
东奔西跑?不就是走路吗,她家少主人这么多年的煎熬,心脏不能太过猛烈,从一点一点的下床,一点一点的走路,其中的艰辛不是他们所能明白的。
景吾抓着姚青青的手指收紧,眼底有些红,在床上躺了几年……
画沫也怔住了,看着姚青青抿了抿唇,她当年竟伤的如此严重……也是,当年的人犹如死了一样几日,如今还能活着已经让他们震惊不已了。
感觉到自己气势下降,画沫稍稍后退,他只是一时间想找人吐吐苦水而已,没别的意思。
“行了,都别在这里说了,有什么事情上去再说。”姚青青暗自看了盈翠一眼,这丫头总是沉不住气呢。
盈翠看到姚青青看她,嘟囔起嘴巴:“我就是听不惯,他说的那叫什么话。”
“你这张嘴巴。”姚青青叹息。
景吾绷紧的着嘴巴,天知道他听到那么一席话,心中有多疼,弯腰将姚青青打横抱在怀中,抬脚朝着楼梯口去。
姚青青脑袋一空,就这么被人抱了起来,眼底有些不悦:“景吾你做什么。”
“自然是抱着你上去。”景吾低头看她一眼,一步一步朝着楼上。
“我自己可以走,你松手。”姚青青稍稍有些怒意。
这个景吾,多年的毛病还是没改掉,还当她是当年的小胖子任由他胡作非为吗。
“丫头,别说话,一会就好。”景吾心底酸疼,抱着她固执的不放手,也就是抱着她他才感觉是真是的。
这种充实的感觉,他贪恋,想要多一会,再多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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