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我……我不是人……”

姜水泪眼婆娑的看着陆羽，说着说着，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

这什么情况？

陆羽脑子里也嗡嗡的，有些缓不过来。

一刹那，他脑子里划过无数可能。

姜水是那只狗熊的女儿？

本体是熊？

这样的话，倒也是可以解释为啥熊山部落那么多人，偏偏就姜水不一样，为啥那只狗熊对她这么好了，连功德之力都愿意转让给她。

那只狗熊和人族女子结合，生下了姜水，然后姜水随母姓，化形后长相也随她妈妈。

“没事没事，不是人怎么了，如今洪荒大能，有哪个是正经的人族？”

陆羽将姜水揽入怀里，安慰道：“我又不会种族歧视，没事的，怪，不哭。”

“不是……我……”

姜水趴在陆羽怀里，眼泪很快就将他胸前衣服打湿。

“好啦，就算你是熊也没关系呀，你父亲和你母亲都能结合，这有啥……”

“我不是熊！”

姜水小拳头拍打在陆羽胸前，带着哭腔道：“我是小山河图。”

啥？

小山河图？

陆羽咽了咽喉咙，有些迷茫了。

他倒不是不知道有些逆天的法宝会诞生灵性，甚至诞生出灵体，可如姜水这样，有七情六欲的器灵，闻所未闻。

所以这一瞬间，陆羽也有些疑惑：“小水儿，你是不是搞错了……”

“没有……就在刚才，我心有所感，因为羽哥你将所有部落整合，我作为庇护这些部落数万年的法器，也有大功德加身，突破天仙，然后我的脑海里就多出来很多记忆，才明白原来我是小山河图的器灵。”

这样也行啊？！

听完姜水的话，陆羽有些酸了。

他拼尽全力的搞建设，得到的功德之力只有十二缕，就算日后随着小山河图内的百姓日子越来越好，他有长久的功德来源，可也不可能像姜水一样，直接就突破功德天仙了。

哎……

同样的事情，为啥得到的功德就不同呢？

陆羽不明白自己哪里搞错了。

他却不知，在这片洪荒世界，功德仙是借功德之力突破境界，可体内法力还是普通法力，而陆羽是将功德转化为自身法力，这中间的差距太大。

说难听点，功德仙虽万劫不沾身，可是借功德之力，算是徒有其表，而陆羽走的路，是将自己变成功德本身，一旦成功，威能不可限量。

“器灵就器灵呀，这也没什么呀。”

拍着姜水后背，陆羽有些无奈。

这丫头……器灵怎么了？

在这洪荒大陆，如今的天道下，万族转化的最完美的形体都是人形，就算姜水是小山河图器灵，但她一旦和人一样有了七情六欲，说是真正的人也没错。

“可是……可是器灵和其他先天生灵不同，器灵是不能生育的……”

姜水语气低落。

部落时代的思想，传承是最重要的，她喜欢陆羽，可是和陆羽在一起如果不能生育，对姜水来说，那她就不是个合格的妻子。

“……”

“小水儿，你喜欢我么？”

陆羽托着姜水的脸颊，认真的看着她。

“嗯！”

“我也喜欢你呢，这种喜欢，是很纯粹的喜欢，不管你是什么种族，什么身份，有什么缺点，这些都没关系，你明白么？”

“不是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