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难上加难。”
周乐平拉好衣裳,沉重叹口气,“那时的脸比现在可怕的多,连那军医看了都害怕,后来敷了草药,看着好些了,但容貌却全毁了。”
那时候她一门心思想要报仇,想要立军功,儿女情长的都抛在脑后,也就惋惜了一阵,后来就不在乎了。
但现在却不能不在乎了。
不过变成现在这样也跟她自己没有好好调理有关,当初那军医没说治不好,给她开了个方子,让她每天在脸上敷一层厚厚的草药,且应当尽量避免日晒,更不能动怒,要心平气和,外敷内调,或许还有机会恢复容貌。
但她是将军,领兵打仗是她的分内之责,每天要么在外头操练,要么就是在战场上砍人,遇上敌人给她设套,她能不动怒吗?还心平气和?这几条她一样也做不到。
不过听祝观良的口气,只说难,也没说不能恢复,当下心里便有了期待,“那就是说你有办法?”
祝观良鼓起勇气,捏着她的脸,仔细看了看,“我也不敢保证真的能治好将军的脸,毕竟已经过去了两年,只能尽力一试。”
周乐平有了希望,在他手上一拍,“若是你能医治好本将军的脸,本将军重重有赏!”
祝观良表情僵了僵,不动声色抽出手,“但是将军最好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免得到时候......伤心难过。”
“本将军相信你,你连本将军的毒都解了,这点小事应当难不倒你。”
都说女人傻,这话是真不假,单看周乐平在军事上的造诣,祝观良未见她之前,敬她是个英雄,男人都未必有几个能做到像她这样,她有如此成就,除了有领兵之能,更重要的是聪明睿智,能急能缓,是个好将领。
但除去此,作为女人,她的确蠢的可以。
男人爱慕女人,无外乎三点,一是相貌,二是身材,三是品性,这三点,样貌占了五成,身材三成,品性只占两成。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想娶一个立下过赫赫战功,整天跟他讨论家国天下的女人回去,若是这个女人有沉鱼落雁之貌或许可以考虑无视她的无趣,若是长得像周乐平这样,那连想一想都叫人难以接受。
不过对周乐平来说,治不治是一回事,能不能治得好又是另一回事,祝观良不想扫兴,就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