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亲事,周乐安小脸儿又垮下来,绞着袖口摇摇头,“我不嫁人。”
“为什么?”
“为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周乐安这么说的时候,周乐平原以为周乐麒会知道原因,哪成想他比自己还惊讶。
周乐安大约是被问的不好意思了,站起来,“反正就是不想嫁!”然后转身回房,门一关,彻底不理人了。
“怎么了这是?”她一头雾水。
周乐麒比她还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
“不是我说你大哥,你日日在家中,跟乐安两个朝夕相对,她心里怎么想的你就一点都不知道?”
周乐麒无辜的摊摊手,“自从你走后,咱们家哪还有个管事的女人,将军府日渐没落,从前跟她相交甚好的世家千金们关系也都远了,她又不与我交心,什么都问不出,我不比你知道的多。”
周乐平兀自猜测着,“难道是有了相好的了?”
“她有没有相好的我不知道,但你这会儿该去找祝大夫换药了。”
周乐麒拿扇子在她脑袋上一敲,“你是将军,可也是我妹妹,大哥活着一天你就得听一天的话,赶紧去!”
“大哥......”
“咳咳咳咳......大夫说我不宜过度劳神费心,不然啊......”周乐麒咳的还挺像那么回事,一边咳一边道,“大哥天天挂念着你的伤啊,这一天天的......”
“行了大哥,别咳了,我去!”
真是怕了他了,假咳嗽咳着咳着万一一会儿成真的了怎么办?
周乐平嘴上说会去,其实不过是敷衍,回到自己院儿里,让曲昙去祝观良那儿拿药,处理伤口可不光就他一人有经验,不就撒点儿药用纱布一包吗,能有多难。
可曲昙去拿药,一个人去的回来就变成了两个人,祝观良挎着药箱,眼眉微弯站在曲昙身后,看着周乐平,拱手行礼,“将军。”
“你怎么把他给叫来了?不是让你去拿药吗?”
曲昙冤枉,“奴婢是去拿药的,可祝大夫说......说将军的伤口若是不好好处理的话会越来越严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