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见皇帝对着上将军那张脸犯恶心的,后来虽说态度挺正常,可要说皇帝对上将军还存着那方面的心思,对着那张脸,怎么都不能够吧?
想来想去想不通,摇摇头,索性不想了,他们身为奴才的,照章办事就是了。
林靖这次准备充分,找来了人证,说看见周铮媳妇儿跟人接头,那人是妥妥的鲜虞人,从姓甚名谁,到家里母猫生了几只崽都查的清清楚楚,事无巨细,可算用心。
有了不知是真是假的证据,林靖接着又道,“王氏在那一带风评很好,平日里连跟男人说话都要捞着第三个人在场,怎么如今跟男人拉拉扯扯的说话反而毫不避讳了?”
周乐平恨得咬牙切齿,“你放屁!那个分明是看上王氏貌美想要纠缠她的登徒子,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提这事儿,恰还被我撞见过一次,只不过让他给跑了。”
林靖啧啧两声,“是恰好让他给跑了,还是将军故意的?”
“林靖你什么意思?你说我也有嫌疑?”
“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就是奇怪,以将军的功夫,普天之下难有敌手,怎么会让个小小的“登徒子”给跑了呢?”
“你......”
当时不过以为只是个流氓,吓跑了就吓跑了,况且她当时找周铮媳妇儿有事,哪来的闲工夫跟个小卒子纠缠?
皇帝看向周乐平,叹出一口气,“国丈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她挺起胸脯大方道,“那天臣找王氏有话说,以为只是个流氓,吓走了就没想着再追了。”
林靖钻空子又问,“有什么事值得上将军跑到王氏家中去问呢?”
“这你也管?人家夫妻间的私事行不行?”
她不配合,林靖拱手看向赵时谦,“皇上,您看这......”
赵时谦捏捏眉心,无奈道,“事到如今哪还有什么私事?你不说是因为什么,不能解除自己身上的嫌疑,朕......也很难帮你主持公道啊!”
“皇上......”她咬咬牙,“臣是替周铮去问的,周铮没了一条腿,担心不能给王氏一个安稳的生活,又怕王氏弃他而去,所以臣便代他去问问,王氏究竟是什么想法。”
赵时谦觉得她多管闲事了,“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有什么话叫来当面说,哪用得着你一个上将军插手?”
“臣......”
“只怕王氏往来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把消息跟周铮换了个遍,两人里应外合,王氏再把消息传给那个鲜虞人。可算是天衣无缝。”
周乐平脾气上来了,指着林靖冷笑,“林大人下的一手好棋啊,真是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到了林大人这儿都能跟内应细作扯上关系,光这么说也没意思,不如把人叫来当场对峙如何?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
林靖也不怵,大方答应了,“将军都这么说了,那我自当满足,这就叫人来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