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就说明什么都知道了,祝观良也就不瞒她了,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讲,跟她保证,“过不了两天我一定把他给你带回来。”
“事情过去这么久,若不是你那个好哥哥今儿过来找我借,我都不知道胜利原来也在这儿,可见是早就盘算好了要把胜利送人是吧?”
“没有的事,说了会要回来就一定会给你要回来的。”他耐性极佳,有的是时间来哄她,伸手在她肩上一抚道,“好了,不早了,回去睡吧。”
“明天我跟你一起进宫。”
这个要求略显无理,本以为祝观良会犹豫一下再做决定没想到他居然很痛快的答应了,“好。”
“明天一早我带你进宫,现在能回去睡了吧?”
胜利很难驯服,这几个月好不容易祝观良的人把它给喂熟了,现在冷不丁又被牵到宫里去,闹了一晚上,踹翻了三四个太监,最后有侍卫拿鞭子狠抽了它一顿,它累极了,才算安分下来。
畜生随主人,这匹马倒是跟周乐平像的很,都够倔。
侍卫道,“夫人,唯恐烈马伤人,不如还是等卑职驯服了再带过来吧。”
“不用,本宫倒想看看,这马究竟能有多烈。”
“可是......”
“不是还有你们吗?一定没事的。”
妤夫人非要看,底下的人劝不动自然只能顺着她,也只能更加卖力的去教训胜利,不指望它能听话,好歹怕了这鞭子能有所畏惧,不敢乱来。
二日一早,祝观良带周乐平进宫,到了瑞春宫,见到了妤夫人,妤夫人看着祝观良,怎么看怎么觉得儿子今后是妻管严的命,无奈又可气的摇摇头,看也不看周乐平。
“怎么什么人都往宫里领?出了事谁负责?”
祝观良道,“母亲,她如今是儿子的徒弟,算不得外人了。”
“你说她不是外人,又怎知她心里没有把你当外人呢?人心隔肚皮,别那么轻易相信一个人。”
祝观良但笑不语,周乐平接下话道,“我也不敢跟殿下夫人称自家人,今天来也不为别的,就为我那匹马。”
妤夫人诚心在儿子面前搅和,睁着一双迷蒙的眼问祝观良,“那匹马你不是送给本宫了吗?怎么又成了她的?”
祝观良扶额,感受到周乐平杀气腾腾的视线。
“儿子何时说过这种话?母亲说喜欢,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便先用来替代而已,待找到合适的,再给母亲送来。”
妤夫人不认账,“你分明说过送给本宫的,既然马是你徒弟的,那徒弟的就是师傅的,儿子的就是老娘的,这匹马自然就是本宫的。”
话说的十分霸道,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