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甯道,“就是因为他会跟动物说话,你别看他嘀嘀咕咕神神叨叨的,那其实就跟给人看病的望闻问切一样......”转头又道,“是吧,老五?”
祝观良微一抿唇,“大哥懂得是真不少,是经常来看病吧?”
单甯咬牙“嘿”了声,“怎么跟哥哥说话呢?拐着弯儿骂我呢?”
祝观良笑着拱手,“不敢。”
老头儿围着胜利叽里咕噜的看了一圈儿,往他伤口上撒了些药,又喂了他些干草,胜利也是头一回在第一次见的陌生人面前表现的这么温顺,这已经大大超出了周乐平的预料。
难道这老头真的有跟动物说话的本事?
“老先生,我的马没事吧?”
老头儿说没事,又道,“你的马应该不是正宗的汗血吧?”
谁见过胜利都会夸奖一句“好一匹汗血宝马”几乎人人都这么说,再懂行的人都看不出胜利的血统,没想到居然被这老头儿一眼看穿,周乐平深觉佩服,“不错,并不是正统汗血。”
老头眯了眯眼睛道,“虽然不是正统汗血,但是却比汗血更加珍贵。”
“老先生识货。”
胜利的娘是她爹的坐骑,正统的汗血宝马,她爹是匹千里驹,四肢强健,一天可跑千里可不是吹的。
胜利综合了两种马的优良特性,虽然不是正统,但是却比正统更加难能可贵。
单甯更觉得奇,“我也算是半个行内人吧,我怎么看都没看出来它是串的,如此难得......不如你把它卖给我吧?”
周乐平送他一个白眼,“别做梦了,我把我自己卖了都不能把它卖了。”
祝观良挑眉看向她,周乐平恶狠狠道,“看什么看?付钱!”
胜利是他娘的人打的,这笔伤药费自然应该他来付。
虽然被周乐平吼了一声,但祝观良掏钱袋付银子的时候却没有一点不乐意。
单甯“切”了声,“我发现你这个人有毛病,虽然你自己也是大夫,但大夫医不了自己,哪天还是找个太医给自己看看吧。”
他道,“大哥说的是,以后大哥也多来看看兽医,也省的我那么麻烦了。”
胜利每天跟一群不认识的马驹待在一起,虽然草料丰盛,但它很想周乐平,莫名其妙被人带进宫还挨了一顿打,它以为周乐平不要它了,如今重逢,自然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
胜利受伤,周乐平当然也不忍心骑它,走着来走着回去,也顾不上脚疼不疼了。
祝观良耐不住提醒,“再走回去你脚会受不了,若是不忍心骑马,上来我背你。”
“不劳五殿下大驾。”
祝观良从后双手架在她腋下,把人举起来,顺势抗上肩,“说你不听,非要我动手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