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云轻一只手受伤动不了,一个人寡不敌众,很快就败下阵来,被侍卫长押着送到祝观良面前。
祝观良抱着周乐平,指指云轻,“这些日子以来知道的学到的都告诉他了吧,想让他回去给赵时谦送信?”
侍卫长机灵,会清意思,立马上前去搜云轻的身,可从头到尾搜一遍,连袜子都脱了愣是什么都没发现。
“那就是都记在脑子里了,不打紧,杀了就行了。”
周乐平恶狠狠瞪着祝观良,“你杀一个试试!”
“兴许是我最近太惯着你了,你拿什么威胁我?我为何不敢杀他?”
“你杀了他我就跟他一起死。”
祝观良真是被气着了,瞪着她,两个人恶狠狠的互相瞧了对方一会儿,最后是祝观良妥协,两个人一起带回去,一个关地牢,一个关房间,可笑的是这么做居然让他有种棒打鸳鸯的感觉。
周乐平被这一折腾心力交瘁,向来身体很好,几乎不怎么生病的人,居然就这么病倒了。
婢女清晨来给她送粥的时候才发现人发烧了,又赶忙去请祝观良,祝观良来看了,又是熬药又是扎针,忙活了好一会儿才安生下来。
周乐平半睁着眼,有气无力躺在床上,声音瓮瓮的,“人你杀了?”
“没有。”
“头一次觉得这么累,打仗都没有这么累,真想干脆一睡不起算了。”
祝观良气消了不少,顺顺她长发,声音柔柔的,“我会把赵国打下来给你看,等赵国归入祁国版图,我们都是一个国家的人了,也就不再是敌人了。”
她忽然笑起来,渐渐的失控,越笑越大声,“对,那时候我们就不是敌人了,是仇人,两国交战,还不是一般的仇,是血海深仇。”
祝观良脸色紧绷,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周乐平又道,“你不是精通医术吗?会妙手回春,能救死扶伤,那你有没有一种药,就是那种吃下去之后就能忘了自己是谁,失去记忆的那种药?有的话给我吃一个,这样咱俩就都消停了。”
“没有。”
“那就那办了。”
他伸手遮住她双眼,“别多想了,睡会儿吧。”
周乐平被蒙住双眼还仍在喋喋不休,“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他要杀你,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