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议事为何不准女人参与,不让女人指手画脚?那自然是女人最常感情用事。
周乐平以前也爱感情用事,不过吃了几次亏之后就长记性了。
嫁给祝观良,开玩笑,嫁给他身上就跟绑了根绳子一样,到时候只会比现在更多不方便,而且恐怕到时候她自己也不能说服自己没有叛国了,他家里的兄长小妹跟还相信着她的人又该有多失望。
她爹说过一句话,大是大非面前,个人的情情爱爱都微不足道,关键时刻是可以被抛弃的。
所以他可以一走几年不回家,甚至她母亲死的时候想见他最后一面他也没能回来。
不管她如今是何身份,身上背负着何种骂名,她始终没忘自己的责任,那是一代一代镌刻在骨子里的代代相传的血脉使命。
妤夫人点点头,心里忽然觉得若是周乐平是他们自己人,身边有这么个将军也是很不错的,忠心耿耿,比狗都认主,即便赵时谦想要杀她,她也一样没想过要叛徒出赵国。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原本还想给你一条生路,赐你一个好前程,既然你不要,那本宫就收回刚刚的话,这件事你都不计较,也就按你说的,当做没有发生过吧。”
“母亲不可。”
周乐平心中暗喜,可这喜还没上眉梢就被人打断。
祝观良从外面进来,目光越过她看向妤夫人,“已经发生过且已经为人所知的事如何能当做没有发生过呢?”
他恭敬一行礼道,“儿子小的时候母亲就常常教导儿子,说女人生来就应当像男人一样受人尊敬,男人女人本该平等,说女人如何如何不容易,娶妻更应该用心呵护,加倍疼爱,儿子一直谨遵母亲教诲,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更应该负责起责任来,如此才是君子所为。”
早不出现晚不出现,非要这个时候出现来坏她的事,他时候挑的是真好。
“不不不,你是君子,你也没有不尊重我,是我不需要你负责,你就当......”她咬咬牙一狠心道,“你就当是我自愿的行吗?我不需要你负责,或者你就干脆当我勾引的你行不行?”
祝观良回过头来看她,“不是吗?”
是你阎王殿里的大头鬼!这会儿你怎么当真了?
周乐平看向妤夫人,对她挤眉弄眼,意思你是做母亲的,当娘的还管不了儿子吗?你倒是反对啊!说话啊!
妤夫人收到周乐平的眼神,叹气道,“她自己都这样说不用你负责了,况且你也知道她的身份,若是让那些儒臣知道了,肯定又要在你父皇面前唠叨,到时候你父皇又要来烦我。”
祝观良扶妤夫人坐下,慢道,“您若是真的信了她的话才是上当,您别忘了她是什么身份,诡计多端,可不能中了她的招。”
又回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周乐平,“她不肯嫁给我,无非是心里还抱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母亲答应了才是中了她的圈套,堂堂五皇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