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婴宁还欲盖弥彰的假装不知道她说什么,“什么破绽,什么明显,你不要胡说八道!”
周乐平手里摆弄着棋子,轻声笑道,“哦,是吗?那你天天往这儿跑这么勤快干什么?”
“废话,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五皇嫂了,我当然要来帮忙了。”
“我很好奇,如果这次再不成功你打算怎么做?上吊上过了,出家也闹过了,再接着是不是要抢婚啊。”
章婴宁毫无防备落入她的圈套,“我才没有那么傻,做不出抢婚这种事,若是真的不成,大不了我就......”
就什么她没有接着往下说,因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周乐平给套进去了,于是愤愤看了她一眼,跺跺脚离开。
章婴宁走后,云轻吃她一子,问道,“你现在又不能从祁国离开,在祁国,祝观良是你唯一的庇佑,你如此容忍她想方设法勾引祝观良,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办?”
“以后?”她托腮琢磨棋局,完全没想过以后,敷衍一句,“走一步看一步吧。”耍赖打乱棋盘要求重新来。
她似乎格外看得开,每天不是看医术琢磨如何解毒,就是拉着他下棋,要么就是煮一大锅黑不溜秋冒着泡的,所谓的“解药”给他喝,倒是喝不死人,最严重也就窜肚拉稀而已。
棋她下不过云轻,就干脆悔棋耍赖不下了,院子里架起一口锅,参照医术,再加上她自己改良,一锅绿油油黏糊糊,味道闻着像馊水的药咕嘟咕嘟在向云轻招手。
云轻退出数丈远,捏着鼻子,拒绝服用。
味道是难闻了些,周乐平自己也塞着鼻子,不过还是努力劝说云轻,“良药苦口利于病,我这都是为了你好,虽说按时服用解药,那毒对你来说没什么影响,不过毕竟是毒,总留在身体里也不是个事,你相信我,这次不会再让你拉肚子了。”
云轻摇头拒绝,“是药三分毒。”
周乐平低头看着砂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绿色汤汁,也产生了犹豫,“这......要不就再试一次?”
云轻转身就走,头也不回,跃上屋檐,转瞬就没影。
方才离开的章婴宁又折返回来,捏着鼻子抱怨两句,看了眼砂锅里的汤药,拉着周乐平走远几步,“听说你最近在跟我五哥哥学习医术,你有没有......”
章婴宁脸色渐渐转红,支支吾吾话也说不利索,“你有没有......那种药?”
周乐平几乎立马就明白过来了,先是会意一笑,接着摇摇头,“没有。”
“就算有也没用,他是什么人啊,你给他下药,肯定第一时间就被发现了,与其下药还不如灌酒效果好。”
章婴宁道,“我五哥哥是千杯不醉,灌醉他是不可能的,那......那这样岂不是就没有办法了?”
周乐平也挺惆怅,她现在还没出师,倒是认得一两味能用来迷人心智的药材,琢磨琢磨也能配的出来,可是这些雕虫小技在祝观良面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