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观良穿好衣服后被周乐平撵了出去,他走后周乐平才慢吞吞的穿衣下床,穿衣服的时候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狗啃似的,又咬牙切齿的冒火,“属狗的吗?”
穿戴整齐,洗漱过后有婢女来给她送避子汤,周乐平一饮而尽,擦擦嘴巴,越想心里越是难平。
婢女眼尖,看见她脖子上像蚊子咬的一块,捂着嘴憋笑。
周乐平朝婢女看去一眼,那婢女忙收敛下笑意,端着碗出去了。
云轻在院中的凉亭里喝茶,周乐平拖着两条腿走过去,捶了下石桌,愤愤道,“这个章婴宁,老子好心帮她,她居然敢放我鸽子!”
云轻漫不经心道,“昨晚姜丞相带着姜铎去将军府负荆请罪,章婴宁怕姜铎被打死,就承认了自己说谎,其实姜铎并没有非礼她的事,两个人重归于好,她还答应了嫁给姜铎。”
周乐平实在没忍住,一口水从嘴里喷出来。
“那她早干什么去了?这个节骨眼儿上才反悔,她是没什么损失,老子可是把贞洁都搭进去了!”
云轻稍稍有那么一丁点错愕,“你不是早就搭进去了吗?”
周乐平一听就更气了,“上次被骗了,这次才是真的。”
“哦。”
“那章婴宁现在人在何处?”
“自然是在家。”
周乐平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姜轼一大早就来找祝观良,在前厅等了约摸一个时辰祝观良才出现,看他这一脸神清气爽的,想必昨天晚上的“不方便”让他甚感舒心。
他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祝观良一说,又结合从将军府打探来的章婴宁最近的诡异行踪,得出一个猜测。
巧了,这个猜测跟祝观良心里想的一样,管家说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章婴宁来的特别勤,还总找周乐平,这两个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好关系,见面肯定不是为了联络感情,那就是别有目的了。
再结合周乐平昨晚做的那锅汤还有章婴宁买的那两本书,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姜轼感叹,“这丫头胆子可真够大的,不过幸好最后没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来。”
又问他,“那你昨天晚上跟周乐平......”
祝观良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一夜无眠。”
姜轼了然的点点头,伸出大拇指夸赞,“五殿下果然精力过人。”
姜轼走后,晌午之前,又来了一位客人。
管家领着她进去,先见过了祝观良,客人低着头,不敢看他。
祝观良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仍旧对她笑脸相迎,“找周乐平?她在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