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轻毫不意外又拒绝了,理由仅是,“我不像利用她。”
“不是利用,是联姻,而且奴才看得出来安和公主是爱慕您的,您不是也不讨厌公主吗?联姻是最两全其美的办法。”
云轻仍旧皱眉拒绝,“不要她。”
“不要她”这三个字后来成了云轻的梦魇,每次安和不高兴了都要拿出来说。然后会逼着本来就内敛且不善言辞的他一遍遍说爱她,不说就离家出走,没得商量。
当然这时候的云轻还并没有想要娶她的念头。
云聿赋闲在家,逍遥了这许多日子,每天听着从宫里传来的各种消息,情绪也随之或惆怅或坦然。
瀚王妃极不情愿的每天给他送茶,伺候这位爷的起居饮食,同时不忘给他找不痛快。
“你说的让我过上好日子就是这种每天被禁足的好日子?也不见你有什么动作,难道是意识到胳膊拧不过大腿所以打算放弃了?”
云聿不慌不忙道,“谁说的?我说过一定会做到,不过需要再忍耐些日子,我现在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能联姻他却非要端着架子不肯去提亲?”
瀚王妃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为了那一个位置什么都愿意放弃?”
云聿反问,“不值得吗?”
“做这么多,最后却只为了成为一个孤家寡人,你说值得吗?”
“谁说皇帝是孤家寡人?至少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瀚王妃咬紧牙,不去理会他,多看他一眼都是折磨,转身就走。
云轻虽然盯的云聿很紧,但是云聿人脉广,府中亲卫也都跟随多年,进出送个信还是不用看人眼色的。
瀚王妃走后立马有人送信过来,他看过信后叫人研磨,立马写了封回信送回去,写完松口气,再去想云轻,不由觉得惋惜,“我的好侄儿,叔叔还真不想杀你呢!”
周乐安自从被祝观良喂了药差点儿滑胎之后就变得更加小心起来,现在来回都要有人抬,周乐麒也吓得不轻,但好在最后没事。
周乐安安下胎后看着一脸担忧的周乐麒,冷笑出声,“我一直以为,哥哥就算对我心中有恨也不会忍心看我受苦,对我还是有感情在的,但我没想到,原来哥哥是真的不把我当妹妹了。”
周乐麒被她说的一头雾水,“我听不明白,娘娘此言语何意?”
“听不懂?哥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我为何而来你很清楚,我差点滑胎是祝观良害的,他在府上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周乐麒一怔,“祝观良?他怎么会?”
“还有周乐平,哥你其实都知道吧?”周乐安笑道,“看来你们是真的都把我当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