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喜欢自己真的有那么难吗?
玩儿了这么久,安和胃口大开,点菜的时候也不给云轻省钱,吃不了也还是点了一大桌。
安和喜欢吃虾子,但是不会剥虾,以前在宫里都是宫女剥好了送到她面前,现在却对着一盘红彤彤的虾犯了难。
“我不会剥虾。”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云轻,“你能不能帮我?”
她这个样子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兔子,眼睛红红的,若是脑袋上有耳朵,此刻一定是耷拉下来的。
云轻默默无声,把虾端到自己面前,不说话,一只接一只剥的又快又干净。
安和看了有点不舒服,“你这么熟练,可是还给别的人剥过虾?”
“没有。”顿了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又加了句,“你是第一个。”
安和立马又笑逐颜开,“那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没什么。”
没什么不能说的,但总觉得她是个一尘不染的人,跟她说他曾经用剥虾的方式练习剑法杀人她应该会很害怕,搞不好连胃口都没了,所以还是不说了。
他快剥完一盘虾,安和吃的开心,又对他道,“你去洗洗手吧,不然手很腥的。”
云轻左右看了看,出宫的时候带了侍卫,个个儿身着便衣,此刻都在酒楼四周守着,他就离开一会儿应该不会有问题,况且若是出了门还要牵手免不了还会弄她一手难闻气味,思虑片刻,最终还是站起来,“我去去就回,你等我。”
安和笑着点头,目送他离开。
云轻出门寻到跑堂,找他打水洗了手,没来得及擦干就回去找安和。
只等他再回去,原本应该坐在窗边吃虾的安和却不见了,屋里空荡荡,饭菜还整整齐齐的摆着,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人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他急忙出门去找,楼上楼下都翻遍了,问过侍卫,都说没有见到有可疑人等,也不曾看见有人挟持安和离开。
“人应该还没走远,马上派人去查,挨家挨户的找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他吩咐完,立马转头往瀚王府去,如果安和不见了,那就只有可能是被人绑架,而最有可能这么做的人就是云聿。
今天天气好,云聿想晒太阳又怕热,于是只穿了件敞怀的中衣,披头散发的,看着稍微有些不羁,但整个人仍旧是儒雅的。
瀚王妃站在廊下看着他,慢慢走过去,忽然开口,“安和公主不见了你知道吗?”
云聿故作惊讶,“安和公主?她不见了那是祝观良的事,跟我们有何关系?”
“这儿又没有别人,你就别装了,安和公主来邕朝找皇上的事早在她遇到皇上的时候你留知道了吧?我只想知道她失踪跟你有没有关系?”
云聿支着脑袋看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整天在府中不能出去,这王府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那个小崽子的人,我要是有什么动作他最清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