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其实还有一个从头到尾都没出来却对赵鄧帮助很大的人,那就是云轻。
赵鄧写了封信感谢他,并且承诺将来邕边若是有需要,他一定在所不辞。
然后收到云轻回信,只有两个字:不必。
嗯,这的确是云轻的行事风格。
说是宫宴,其实也算是家宴,席间没有规矩拘束,赵鄧也彻底放飞自我,端着酒杯坐在祝观良对面,一口一个好兄弟,叫一声喝一杯酒,很快看人就开始重影,“兄弟,你的大恩大德兄弟我没齿难忘,要是没有你就没有我赵鄧,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赵国,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就尽管开口!”
祝观良跟他碰一杯。
赵鄧一饮而尽,接着又道,“欠你的银子我会尽快还上的,我赵鄧一向最守信用,不信你可以问子......子禧,是吧子禧?”
周乐平无奈点头,“是是是,你快别喝了,再喝就醉了。”
“我没醉!”他搂着祝观良的肩又开始哭,“我在这世上的最后一个亲人,我亲哥哥没了,死了,听说你哥哥也没了,以后咱俩就是亲兄弟,我管你叫哥哥,咱俩今天就歃血为盟滴血认亲!”
滴血认亲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可见真是醉了,周乐平怕他一会儿拉着自己一块儿“滴血认亲”赶紧躲远了,本想本齐思齐邈一起喝一杯,不成想这两个也变得不正常了。
齐邈喝多了,嘴里一个劲儿念叨,“我就想要个女人,我他娘的就想有个女人,可怎么就这么难呢?”
齐思脸颊通红,给出回答,“因为你不会说话。”
“我怎么不会说话了?”
齐思也有点醉了,为了给它打比方,捏着嗓子学女人,“齐哥哥,天色已晚,我一个人回家有点害怕。”然后切回自己的声音问他,“姑娘这么说你怎么回答?”
齐邈道,“姑娘莫怕,我找人送你回家,要不要我再派几个人在你家门口保护你?”
齐思放下杯子,肯定的道,“不错,我觉得你这辈子想靠自己找到媳妇儿是不可能了,我愿意把封赏分你一半,让皇上给你赐婚吧。”
齐邈趴在桌子上哀嚎,“我哪里说错了吗?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自己送她回家?”
“我......”齐邈哑口无言,一败涂地。
哀怨了一会儿,齐邈忽然很严肃的看着齐思,贴近他耳边小声问,“你有没有......”他噘着嘴唇极力暗示,“这样过?”
齐思不解,“哪样?”
齐邈又重复了一遍那个动作,“就是这样啊!有没有过?”
齐思皱着眉,还是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齐邈于是又靠近了些,嘴唇噘的老高,“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我都已经做的这么明显了,你是木头吗?”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周围立马就安静了。
周乐平下巴掉在地上合都合不上。